只见那囚炉从一层变作了三层,从内至外,依据不同的五行规则转动起来。
所形成的威势更是比方才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夏织秧一看,向一旁的丁若瑜绝望道:
“完了,它已将阵法布得如此玄妙,就算我进去一时半会也难脱身。你那心上人若是再逃不出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丁若瑜看着囚炉,心里祈祷:
小师弟,快出来呀!这魔尊就这点能耐吗?
冬涉川向内中喊道:
“聊苍,怎么你就这点能耐吗?我们不能死在这里。”
聊苍在内中道:
“你别以为魔尊就是万能的。这些石灵布阵时全部都石化了,我即使用疾恶瘴气,也奈何不了他们。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破阵。”
阿喜见阵已布成,向里面道:
“怎么样?可见识了我岩丘的厉害。只要你摘掉面具,留在这里观礼,看在九界契约的份上,我便饶你不死。”
聊苍在内中道:
“朋友,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咱们先屈一会?”
冬涉川咬着牙道:
“岩丘,就这点能耐吗?”
聊苍一听,傻眼道:
“朋友,你是不是理会错了我的意思?”
阿喜见他嘴硬,手打法印,点指阵眼道:
“既然如此,成全你。囚炉,风化。”
话音刚落,夏织秧向丁若瑜道:
“没希望了。你怎么钟情一个这么没脑子的人。小黄鸟,我见你对岩丘并无恶意,远离这场是非,回去吧。”
丁若瑜听她如此说,心下更为焦灼。
那囚炉之中顿时八面来风,那风犹如利刃一般。
冬涉川浑身不能动弹,那些小石块分成若干组,以五行方位布成法印,封住他的身体。
囚炉中的风虽然搁着玄极之气不能侵身,但把炉中的空气吹得异常干燥。
冬涉川的身体开始逐渐丧失水分,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会成为一具干尸。
聊苍焦急道:
“朋友,我有一法。疾恶瘴气见风则生,不如唤出来解燃眉之急。”
冬涉川阻止道:
“万万不可。秧儿和师姐,还有那群鸟人怎么受得了你的玄极之气?”
聊苍无奈道:
“情急关头,不能妇人之仁。你这么婆婆妈妈,一会就变成肉干了。那女帝和灵使不必担心,那些鸟人更无须在意了。”
冬涉川忍受着水分被抽干的痛苦,再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