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织秧既然是岩丘女帝,师父为何还要……”
魏四邻话问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他在想:师父此举,可是在下一盘大棋?
冬涉川见魏四邻若有所思,提醒道:
“魏师兄,她虽是岩丘界的女帝,也是我失了忆的秧儿。你可不要有非分之想。”
听他这么一说,魏四邻赶忙看了一眼霍希音。见冬涉川还在她怀里,魏四邻伸手将他揽了过来。
“小师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是夏织秧,我不会有非分之想。如今是岩丘界的女帝,有两界之隔,我更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更何况,我已有心属之人。”
说这话的时候,魏四邻忍着并未敢看霍希音。
冬涉川见他如此紧张,取笑他道:
“那倒也是,我料想魏师兄应该是个痴情且专一之人。”
魏四邻见他说话时看着霍希音,赶忙岔开话题道:
“小师弟,你当真领悟了悬胎鼎?”
“都是希音师姐教导有方。真论起来,魏师兄可是逊色不少。泰定和安炉立鼎都是希音师姐教我的。”
魏四邻听了倒也不辩驳,只是淡淡说道:
“希音师妹可是教了你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你为什么只对这种抗揍的本领天赋异禀呢?擂台之上,光是抗揍是赢不了的。”
冬涉川听了魏四邻的话冷笑道:
“魏师兄,这就是人跟人不能比。我若是不抗揍也活不到今天。所以你不要小看了抗揍的本事。没准在这次擂台上,就是抗揍的站到最后呢!”
魏四邻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想着最近每次见他和霍希音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举动都些过分亲密。想这小师弟命运虽不济,桃花倒是很旺。
冬涉川见他出神,直言道:
“魏师兄,我有一事想提前跟你做个计较。喂……师兄?”
魏四邻这才抽回神来。
“怎么,你说。”
“若此番打到最后,是我与魏师兄对决,师兄会手下留情吗?”
“师父摆的擂台,我怎么敢放水?到时必将拼尽全力。”
“如此,甚好!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你说什么?你手下留情?你怎么就知道你能打到最后?”
“这个就不劳师兄费心了。只是有一事,若你我真在擂台上相遇,师兄可以放下开阳与我一搏吗?”
“那是自然。同门比武,我怎么可能借助上古圣器。而且,小师弟你放心,就算是我赢了,夏织秧还是你的。我对这门两界联姻毫无兴趣。”
冬涉川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师兄只要答应我不用开阳就好,至于其他的不劳师兄费心。”
“你有把握胜我?”
“我必须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