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若瑜跟要我永生草,才知道你受伤了,今日特来看看你。筋骨都断了?”
冬涉川从他进来那刻起,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他,见他询问并未答话。
魏四邻见状,心道:
这小师弟,让你少说话,没不让你说话!
“回师父,这都是九婴所为,他在涂春师弟的房中蛰伏了几日。涂春师弟被他施了摄魂之法,这才重伤了小师弟。是四邻失职,未能护小师弟周全,还请师父责罚。”
雷焕也没看他,向冬涉川道:
“那九婴是魔界圣灵,我曾与他交过手。那九颗头积聚了人的九种妄念,夺人心魄,确实难对付。川儿,也苦了你,才经历存筋错骨的神罚,如今筋骨又尽数断裂。为师这次来,先助你完全吸收永生草,再从长计议。”
雷焕说罢,丹天之气腾起,挥手一道息业火向冬涉川打去。
那道息业火明显比丁若瑜的更纯烈几分,只是还未近冬涉川的身,就被一道气障化解掉了。
众人一看,都惊呆了。
再看冬涉川,虽筋骨尽断,依然结成悬胎鼎,竟然将雷焕的息业火屏蔽在外。
魏四邻急切道:
“小师弟,你……”
雷焕一抬手,魏四邻赶紧收声,退至一旁。
冬涉川这次结鼎有怒气在身,雷焕已感应到。
他收了丹天之气,问道:
“川儿,你毫无修为,竟参悟了悬胎鼎?希音,可是你教的?”
霍希音上前回话:
“回师父,希音只是教了小师弟安炉立鼎的入门心法,没想到小师弟竟结成悬胎鼎。”
雷焕听后大笑了几声,欣慰道:
“川儿,看来你悟性了得呀。”
“师父,为何要在秧儿的药里下毒?”
冬涉川忍了这半天,心里的话实在憋不住了,终是脱口而出。
可是吓坏了周围的几个人。
丁若瑜和霍希音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
雷焕的表情稍微抽动了一下,便恢复了自然。
冬涉川见雷焕故作镇定,心中更是愤懑。他转向涂春道:
“涂春师兄,将那药碗拿来。”
涂春见事已至此,失了神一般照做了。
冬涉川看着雷焕面前的药碗,追问道:
“师父,是想再杀冬涉川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