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它这是要把你也变成石头人。”
冬涉川一听低头看,发现脚和腿都已经变得僵硬。
冬涉川向内道:
“聊苍,这如何是好?”
聊苍憋了半天,问了一句:
“朋友,还是那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愿意求饶吗?”
冬涉川听了一惊,诧异道:
“这是魔尊该说的话吗?若换做你,会求饶吗?”
聊苍教训他道:
“魔尊怎么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打不过的时候也求饶啊?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冬涉川不屑道:
“在我这里,生死都是自己挣来的。从来没有求饶二字。”
聊苍无奈道:
“所以你挨打一点都不亏。”
阿喜在囚炉外,看着荒磐殿上的荒凉。
零零散散的石头人,东倒西歪,东躲西藏,生怕自己也被吸进去。
它环顾四周,灭萌和鸟人全不见了。
阿喜笑了笑,笑自己还真成了孤家寡人。
偌大个荒磐殿上,除了女帝和灵使,空空如也。
阿喜掌落,囚炉已变成一人大小的石骸,掉落在地。
听到囚炉落地的声音,阿喜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它走到夏织秧面前,看到她神情沮丧,得意道:
“你竟然真的寄希望他可以救你?在人间待了这些年,把你待傻了吧?如今也好,岩丘就剩下我们两个也不错。”
此时丁若瑜在一旁咳嗽了两声,见阿喜看过来,赶忙强忍住。
阿喜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道:
“灵使,可是受伤了?”
见丁若瑜不说话,阿喜狂笑起来。
“这也许就是天意的安排。你们一个灵力被压制,一个又受伤。索性今日我就将你们都娶了。往后岩丘就是咱们三个人的天下。”
它拉起丁若瑜,来到夏织秧身边。将此二人一边放一位站好。
阿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环看一下左右,向着一根柱子后面的石头人道:
“你,过来给我们主持婚礼。”
那个时候人听见叫自己浑身抽搐道:
“帝君,我……我不会!”
阿喜怒道:
“混账!”
挥手一攥,那石头人顿时爆裂成粉末。
阿喜又向另外几个石头人道:
“你们几个,上来。”
那几个石头人不敢怠慢,战战栗栗的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