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坐好,陶垒便一扬马鞭,辇车如飞向城外驶去。
玟果细细的查看着车箱,确定车内的确没被作手脚,才看向坐在她身边地弈风。
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露在面巾外的眼睛却悠闲得紧,全没有紧张的神色。
捏了捏他地手。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心手中写道:“可惜,坏了我的好事。”
玟果恨得咬牙,她担心着将要发生地事,他却记挂着刚才没做成的事……在他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他装作吃痛,身子一偏,倒向她,乘机在她脸上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玟果更是纳闷,又不敢出声让外面的人听见,拉过他的手,写道:“你不担心吗?”
他轻摇了摇头,回写道:“见机行事,有你夫君在,谁也动不了你。”
玟果又拧了他一把,一翻白眼,写道:“自大狂。”
他的眼睛慢慢变窄,变弯,身子一斜,顺势就倒了下去,头枕在了她大腿上,这哪里象是将身临险境的样子,分明就象二人在打情骂俏。
她可以想象得到面巾后那张张扬地笑脸。
不安的撇眼了眼车帘,唯恐外面地人一掀车帘就看到二人这幅情境。
手上用力,想将他推起来,他就象粘在了她腿上,任她怎么折腾,他反而舒舒服服闭上了眼睛,只差没哼上小调了。
玟果直恨得牙痒痒,又全无办法。
这哪里象是什么一统千军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无赖。
话说回来,自从知道外面地人有鬼,去了对父亲的担忧,除了想知道外面地人是受谁指使,是什么目的以外,她更好奇的就是这个弈风是不是另有身份了。
视线不知不觉的就看向了他下身,只要能想办法脱了他的裤子,或许就能知道结果了。
只是不知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小小的梅花烙印。
因为那个位置却是他自己不能看到的地方。
他睁开眼,正好看到她正望着他的下身发呆,眼睛里漾开一股邪魅,突然抓住她的手,塞进风氅,压在下身。
玟果蓦然一惊,那儿居然是硬的,小脸涨得通红,随即竖起了秀眉。
暗想,好啊,既然你要使坏,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小手一握就要用力。
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她的手被他提离了那个部位,极快的将她拖倒,按在身下,低声在她耳边,用仅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好狠毒的女人,还没给我生下儿子,就想要我断子
绝孙不成?”
玟果暗呸了他一口,没他的传音功夫,只能打着唇语,“谁要你下流?”
他眼里堆满了笑意,“谁要你刚才推开阻四的,害我现在还难受。”
玟果又是呸了他一口,脸却飞起满了红霞。
弈风虽然漠不经心的戏逗着她,却将外面的动静尽收耳底,突然握紧她的小手,在她耳边道,“我们要出去了。”
玟果虽然没有他的听力,但也想到了他定是有所发觉,配合的点了点头。
弈风突然按下车箱里一个隐避处的按钮机关,车箱后壁无声的滑开。
玟果暗暗心惊,这是她的私用辇车,是父亲专门请人为她定做的,这个机会只有父亲,兄长,她和造这辆车的人知道。
万万没想到,他在这车上短短时间,象是根本什么事都没留意,却早已发现了这个机关。
弈风仍将她卷在黑色风氅内,从车箱后壁打开的暗门跃了出去,鬼魅般闪进了旁边的树林。
暗门又无声的关闭,这个过程全无声息,人不知鬼不觉,马车仍径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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