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一说,马上明晓过来,笑得再也坐不直了。
安隆更是笑得肥肉狂颤,泪花四溅。就连解晖和范卓这等最重体面之人,也禁不住哈哈大笑,大乐不止。
那个性急的家伙明白过来,脸红耳赤地坐下,不过自己也为自己的荒唐回答爆发大笑,又连连摇头。虽然明知上这个板桥公子的语言诱引,上了一当,可是不但心中不恼,而反有种大乐的感觉。众人每每笑意稍歇丝毫,但只要想起刚才的一幕,就会重新爆发狂笑。
只有那个少数民族妆扮的外族汉子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不明白地用不正的汉语问道:“不对吗?猫鱼不是生于猫中吗?那……到底生于什么?”
众人看这个人还是个糊涂鬼,更是笑得倒地,眼泪激洒。
“无论什么鱼,都是生于水中。”徐子陵呵呵一笑,道:“猫鱼是因为鱼太小,一般用来喂猫,才叫做猫鱼,而不是猫生出来的鱼。各位,既然笑开了,不如玩一个有关智力的游戏,谁对自己脑袋有信心的人可以回答试试,答中了本公子赏金锞子一颗,如何?”
“何须板桥公子的金子。”解晖豪爽大笑道:“本厅之内就在百金,如果答中,可任意而取,板桥公子任意而赏,若是不够,方管家请备下千金之数,莫要让世人笑话我独尊堡要板桥公子破费!各位朋友,请勿要跟解某客气,有信心地尽可一试。”
“散花楼酒席,答中者,不但可得解大哥的金子,安胖子还包圆散花楼三日,让诸位尽兴狂欢。”安隆更会做人,知道大家真正喜欢什么。
众人一听,又一阵风暴般的击掌欢呼。
“世间有一物,人人都需要用,但无人愿意买,买了也不想用,就算到了时间,那用者也不知。问,这一物是什么?”徐子陵等大家安静下来,问。
众人面面相觑,世间竟有如此古怪之物。谁想得到?
暗猜一会儿,谁也猜不着,都把探询的目光投向徐子陵,谁不知徐子陵却不公开答案,只缓缓地问起了第二个问题,道:“自城门的张三家到李四家步行需要一个时辰,人皆如此,但是张三却说他家到李四家步行需要走两个半时辰,何解?”
众人一听,觉得这个张三没准就是个瘸子或者拐子,反正不是双脚健全之人,否则别人走一个时辰,他就要走两个半时辰那么多呢?
七嘴八舌,众人大胆开口狂猜一通。
结果,没有一个人答对。
“刚才那两个太难了吗?”徐子陵微笑,让众人一阵惭愧,道:“那么说一个容易的,朱砂笔可以写出红字来,墨笑可以写出黑字,但是,有一个小孩子却跟书法大家说他能用墨笔写出红字来,这是为什么?”
“除非他是个神童!”一个人懊恼地咕哝,让众人狂笑不止。
“街头有对夫妇,天天吵架。”徐子陵等了半天,发现没人答得上来,又问另外一题道:“妇人没有失贞失德,他丈夫却扬言要休她,谁知道妇人被休的主要原因是为什么吗?”
“吵架。”一个人很有信心,而且反应很快。
“错。”徐子陵摇头,这个举动打消了少人的跃跃欲试的心态,如果是那么简单的。这个板桥公子如何会问。
“还是不行吗?”徐子陵一看众人皆沉思不语,又笑道:“那么再问一个简单的吧!有一神偷,他走过了一间尽是宝物的屋子,他却没有偷窃,为什么?”
“他良心发现了。”正一道长装出神棍的样子道:“定是屋里有无量天尊之像,让他感化了。”
“应是佛缘。”那个居士却反对道:“只有我佛慈悲,才会让贼子迷而知返……”
众人恨不得将这两个家伙拖出去暴打一轮,别人正为猜不出而苦恼,他们却在搞乱。
“给你们一把镜子,自镜子里能看见大家的模样,可是你们人人都有一个样子,别人能看见,可是自己是绝对看不到的,请问,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徐子陵智力题越出越简单。
众人还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最后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这个都猜不出,那就没有办法了。”徐子陵一看这个时代的人思维实在太严肃,不习惯那些智力题,只好把最简单的智力题说出来,道:“小明的父亲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做大毛,二儿子叫做二毛,他这个最小的三儿叫做什么呢?”
“三毛。”结果安隆身边的高矮二将那个矮个子反应最快,马上抢答道。
“错。”徐子陵猜到他就会如此回答。
“小毛。”那个矮个子反应不是一般的快,马上改口,道。
“更错。”徐子陵几乎让他打败了,连连摇头,道。不过此时屏风里间走出了郑淑明,她把一张写满了绢秀小字的白纸递给徐子陵,然后轻笑道:“这是玉华妹妹她猜得的答案,板桥公子,你来看看得赏她多少金锞子吧!”
“这,这么快?”徐子陵让那一个宋玉华的才思敏捷都几乎要惊呆了,上面的答案几乎一个不差,直吓了他一大跳。
这一个天刀宋缺之女,果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