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声讨李世民。
假如慈航静斋出面调和。那么就将李世民划地而封,永世不得回到长安。
天时地利,就在眼前。
齐王李元吉发现,有一各最通畅的大道,就在自己的脚下。不费气力。只要自己大步地迈上去,就能直达帝位。
唯一不足之处,就是他齐王李元吉的威名,虽然比臭名昭著的太子李建成要好得多,但是远不及秦王李世民。为了收服民心,齐王李元吉决定出兵,统袭窦建德地都城乐寿。大夏军最精锐的大军,已经随最强的武将刘黑闼北上助佑徐子陵,剩下在乐寿之中。虽然也有数万之军,但是不足为惧。
李元吉在最秘密的渠道。知道了李唐埋伏在大夏军之中最大的内奸。
只要自己喊出那一句密令,就会让他发动最让隐蔽最有效果的内应,到时乐寿入手,生擒大夏军之主夏王窦建德的齐王李元吉,天下扬名,废弃太子而登皇位,也是合情合理之举。
“齐王请回吧!”孟海公哈哈大笑道:“请客虽好,但莫要强人所难,这种道理,想必齐王也是明白地。”
“本王不明白。”齐王李元吉找碴道:“既然如此,还请夏王,孟公,以及你们身边的徐大帅几位到元吉的帐下,好好说明。本王在大帐之内备下筵宴,希望三位赏光。”
“黄口小儿,想算计我们夏王,多吃两年奶!”窦建德后面有位大将冲着齐王大喝道。
“大胆。鼠辈敢辱我家齐王!来人,给我拿下!”李南天大手一举,马上全军大声呐喊,后面阵中,推出铁牌车和攻城车,云梯及射箭楼车。随着一个简单的借口,齐王李元吉的军队马上强攻乐寿。他们早早有备而来,等窦建德地军队派出一万士兵前往娘子关救援秀宁公主,而乐寿无有精兵之时,再来攻城。
城上发箭如雨,但是无法阻止李元吉部队的前进。
在铁牌挡箭车的保护之下,投石车阵地迅速布成。
在天空漫天箭雨之时,下面也马上报以颜色,发石如雨,砸向城头。双方都有无数士兵倒在对方的攻击之下,惨呼声不绝于耳。李元吉一看双方进展不大,拂袍策马而回大帐。而城头的窦建德众人,也躲入城搭之内,静观形势。
小半时辰之后,乐寿一方的弓箭手们,臂软膀虚,再也无力发箭。
而地面的投石车,也把石头抛射个干净,个别简陋的投石车已经弦断柱裂,不能再用。
李元吉的部队发出阵阵呐喊,疯狂地推着攻城车和云梯前进,少量地射箭楼车,也缓缓向前。天空中射出一股股火矢,窦建德的亲兵团力图想将这些攻城器械烧毁,但是因为连日滂沱大雨之后,天气潮湿,加上攻城器械多半蒙有生牛皮,效果不大。
当云梯靠上城头,无数地士兵攀爬而上,射箭楼车也乘机发矢,射出楼头的士兵,帮助自己一方的士兵攻城。
喊杀声,响彻云霄,鲜血激溅……无数人惨呼堕地,手舞足蹈,摔成肉拼。
“这个齐王李元吉,当我们是什么人了?”孟海公大笑道:“这种兵法和兵力,也想攻城?夏王,请给我一万人马,待我大破李元吉,将他生擒于你地面前。”
“徐圆朗也附议。”徐圆朗也大笑道。
“李元吉五万人马虽多。但是战阵不法,分工不明。劳师远征,军力疲惫,正是破敌大好时机。”诸葛德威呵呵笑道:“恭喜我王,若能生擒李元吉,想必会更有助大王威名。当初黑闼再三苦劝大王留下一万精兵防患于未然。果然不差。”
“敌军如此,当大破之。”窦建德意气风发地道:“海公,圆朗,沙场擒敌,机不可再。此举何等意气风发,你我三人何不同场相较。看谁能力擒此狂妄小子?”
“绝不力让于大王。”孟海公与徐圆朗大笑,与窦建德一同点兵,分三个城门而出。
大夏军先在孟海公和徐圆朗的率领之下,于两翼猛袭李元吉地部队。
李元吉还没有组织起最有效的抵抗,窦建德又大开城门,在正面给予李元吉的部队迎头痛击。李元吉大怒,与李南天各率军马。意图围杀窦建德部,但奈何窦建德三人俱是一流高手,又是百胜沙场的统帅,手下兵马虽然略少于李元吉,但是有如臂指。来回冲突,把李元吉的部队冲杀得溃不成军。
“窦建德,此时不降,更待何时?”李元吉手持裂马枪,追着窦建德大吼道。
“上将伐谋,贤侄莫逞匹夫之勇。”窦建德哈哈大笑,却不硬接,身边地护卫高手尽出,围攻李元吉。自己则指挥着大军在李元吉几乎没有控制的大军中冲杀。
正当李元吉大军乱作一团之时,忽然李南天大吼。射出一团烟火,十里之内,无不清楚。烟火一放,隐隐,远处有马蹄之声传出,阵阵,越来越明显。
地面都在微微颤动,千骑捣蹄如雷,身披着鲜明的铠甲,手持骑枪冲锋而来。
在更远处,还有黑压压的万余精兵,凛烈地呐喊着,由远而近。看见自巳一方的援军,李元吉的部队顿时变了个样子,个个奋不顾身,拼命大夏军,还有数将拍马前来,围攻窦建德。
“敌人有诈,伏兵四起,众人随我速速回城。城上的弓箭车听令,射住阵脚,接应大军回撤。”窦建德不慌不忙,与孟海公和徐圆朗合兵一处,轻易击退围敌,以后阵为前军,前军为后阵,倒退着缓缓撤向乐寿。李元吉大狂大叫,却没有办法截住退兵,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窦建德的大军退回乐寿场面上弓箭手的保护之下。
“开城门。”徐圆朗扬声道:“先让大王先行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