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挣扎着,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解:“江县令,你这是何意?”
江县令冷笑一声,说道:“殷德,有人举报你与乱党相互勾结,密谋造反。现在本官要将你缉拿归案,来啊,押回去。”
殷德大声喊冤:“你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和乱党有瓜葛了?你倒是说说看!”
江县令走到殷德身边,低声说道:“殷德,你在朝廷上得罪了谁,自己还不清楚吗?带走。”
就在此时,年轻女子慌张地扑了上来,抓住殷德的衣服哭喊道:“爹!发生了什么事?”她泪水涟涟,面容憔悴,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殷德看着女儿,老泪纵横:“嫱儿,爹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江县令看着殷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他奸笑道:“殷嫱,你爹勾结乱党,本官要拿他回去审问。你若阻挡,就是阻拦公务,本官一样可以拿你!带走!”
殷嫱哭喊着想要抓住殷德,却被官差恶狠狠地推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几名官差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韩信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想要出手相助,但理智告诉他,此时并非动手的时机。他必须搞清事情始末,再想办法帮助这对父女。
很快,大厅里只剩下沉默的韩信和哭泣的殷嫱,庭院中的花香和绿意似乎也被这悲伤的气氛所感染,变得黯淡无光。
韩信走上前,向殷嫱问道:“殷嫱姑娘,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你父亲会被官府扣押?”
殷嫱轻轻起身,她向韩信娓娓道来:“韩少侠,我父亲原本是一位朝廷命官,他一生忠诚于国家,为百姓谋福利。然而,近日大秦皇帝下令全国招募能工巧匠,建筑物资送往咸阳的骊山,为他建设天下第一的阿房宫。父亲深知百姓疾苦,不愿看到他们因为修建阿房宫而受苦。于是,他书写奏折为民请命,希望始皇帝能够减少修建阿房宫所招募的人员。”
韩信微微点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看得出你的父亲,是一名爱民如子的好官。他的勇气和正义感令人敬佩。”
殷嫱微微点头,她继续说道:“父亲在位期间,明察秋毫,为官清廉。他时长为受灾的百姓舍粥,县里的百姓都说父亲是个好官。然而,事情并不顺利。当父亲将奏折交上去后,换来的却是一纸旨意,说他年事已高,不适合再承担县令之职,让他告老还乡。”
韩信听到这里,眉头微皱。他沉思片刻,对殷嫱说道:“殷嫱小姐,你父亲当官时,可有得罪什么人?”
殷嫱回忆着父亲在位时的点点滴滴,她说道:“父亲在位之时,很少与人起冲突。他性格刚正不阿,一心为民,有可能在无意之中触碰到某些权贵的利益。”
韩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分析道:“这就是了,此次灾祸,很有可能是一些朝中与你父亲有过节的权贵落井下石,残害你的父亲。”
殷嫱听到这里,眼泪婆娑而下。她哽咽着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今父亲被关入大牢,还不知会受到何种折磨。”
韩信看到殷嫱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一动。他走到殷嫱身边,轻声安慰:“殷嫱姑娘,你要振作起来。你的父亲还在等着你去救他,我会帮助你。”
殷嫱闻言,心中稍安。她抬头看着韩信,迫切问道:“可是如今,我该如何做?”
韩信思索片刻,问道:“你父亲在朝中,可有什么倚仗?”
殷嫱闻言,恍然记起了什么。她说道:“父亲是国相李斯的学生,若国相出面,必能为父亲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