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
“咚咚咚”
“领头!”
“吱”
“嘛事,要是什么不要紧的事当心老子抽你!”
“领头,上头说,让你加紧点,受试体的身体已经几乎完全康复了……”
“你叫那是啥?我在这边明确说一句,以后在老子面前,别特么受试体受试体的叫。
以后受试体的单子老子一律不接。”
“那领队,我们叫啥啊?”
“徐子。”
“哦……”
“跟他们说,再等几天,我在加装设备,没那么快。”
“知道了,领队。”
老林转过身走入了工作室,就在他转过去关门的一瞬间,那人看见老林被那副粗眼镜腿遮住大部分的双鬓又斑白了些许。
“领队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感觉怪怪的。
以前我感觉他对待别人还是很温柔的,除非我们捅大篓子。”
被训的那个人挠着头走到了工作队伍中。
“老兄,那你的情报网得加强了。”
另外一个人碰了碰他的肩。
“老林曾经还只是研究员时曾经有一个跟他一起长大的同事。
那时候的老林爱抽雪茄,爱喝烧酒,经常因为这样被上头骂。
但那个同事和他的老婆一起葬身与第二次崩坏了,只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那个时候领队崩溃的烟不抽了,酒不喝了,成天就趴在那个实验桌上对着那张合影照哭。”
“那直接把那孩子接过来养不就得了?”
“我这不还没说完嘛。
那个留下来的娃就是现在隶属极东支部的徐清穹。”
“徐清穹……我去,不就是那个那个蓝色的巨人吗?
那当时领队不接过来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