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
明茹深吸一口气,“儿子,厉老是燕京初届商会的会长。”
“在这里,无论是谁,生意做得多么大,都要给厉老几分薄面的。”
尽管她如此解释,薄修仍旧听不进去。
“他本事大有什么用?一把年纪了,他还能活多久?”
“这……”
明茹攥紧拳头,想斥责什么,又觉得儿子说的没错。
良久,她叹息一声,“你说的也对。”
“但只要他还活着一日,这燕京的生意场,就是他老人家说了算。”
“还有,这话不许到外面说去。”
明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若是给别人听见了,告到厉老的耳朵里,薄氏也保不住你!”
“知道,我还能跟谁说?”薄修满不在意。
明茹若有所思,眸光深长。
最初厉老答应前来,可他临时变卦。
这很奇怪。
加上薄云川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明茹心里就更没底了。
那个孩子向来嚣张跋扈。
尤其是,薄修订婚那天选择他母亲的忌日。
这点,他怎会容忍?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到现在都没做什么。
但凡他有点报复性的动作,她都不会担心。
正因为他太过安静了。
反而让人起疑。
“妈,我先回去了,还得送瑶瑶去公司呢。你也真是的,这点小事就非得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讲……”
薄修嫌弃的出了门。
明茹盯着儿子的背影,越想越觉得不放心。
她连忙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薄云川最近搞什么动作。”
“我知道不方便,要是好查我还找你?”
……
商场地下车库。
大包小包的高端品牌手提袋被放进了后备箱。
谢舟儿伸手想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