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事,其他两个人也会出事。
“我先来!”
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拿起砖头,瞄准了小汽车右车门上的玻璃。
他心中默念着:“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然后用力砸了下去。
然而,砖头再次被弹起,而且这次直接砸中了刘海中的额头。
他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向后仰去,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易中海却像是疯了一样,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逼迫着刘海中和闫埠贵继续动手。
“我踏马不信邪了,继续,老刘你继续砸。”
刘海中捂着额头,痛苦的说道:“让老闫去试试吧,我现在头昏呼呼的,站都站不起来。”
闫埠贵心中充满了犹豫和恐惧。
他捡起刘海中掉在地上的砖头,最终,咬了咬牙,决定换个方式。
他心想:“既然玻璃能弹砖头,那我就砸车门吧。”
于是,他拿着砖头走向了车门,用力砸了下去。
然而,砖头再次反弹,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就这样,三个人都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邪门了,真是太邪门了。
本来三个人准备今晚用砖头砸了贾明德的车,结果砸是砸了,砖头没事,贾明德的小汽车没事。
反而是他们三个砸车的人有事了。
夜色深沉,寒风凛冽。
三个人影在四合院外的小巷中颤抖着躺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体被冰冷的地面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尤其那层薄薄的冰。
“哎哟,我的头……今晚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这么邪门!”
刘海中捂着自己的额头,痛苦地呻吟着。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回荡在空旷的小巷里。
闫埠贵也捂着脑袋,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扭曲。
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是啊,这太不正常了,咱们还是放弃吧。”
然而,易中海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尽管疼痛让他的脸色苍白,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