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叔啊,请进吧。”
接过许富贵递过来的罐头后,贾明德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出于基本的礼貌和人情世故,还是将对方请进了家门,毕竟直接把人拒之门外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许富贵跨步走进屋内,屁股刚一沾到椅子便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贾明德啊,今儿个我可是专程来找你帮忙办事儿的。”
“哦?许大叔,您有啥事儿尽管直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一定全力以赴帮您解决。”
贾明德热情地回应道,然而内心却犯起嘀咕,暗自揣测这位许富贵究竟遇上了怎样棘手的难题。
许富贵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抱怨起来:“还不是易中海那档子破事儿!贾明德你有所不知,如今这易中海简直就是蛮不讲理、胡搅蛮缠!
今天早晨他把小汽车停在四合院外边,结果车子莫名其妙就坏掉了,可他倒好,非得死皮赖脸地把责任归咎于我头上,还大言不惭地让我赔给他整整两千块钱的修车费用。
你倒是给评评理,这易中海分明就是有意刁难、欺压良善嘛!”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贾明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认同:“可不是嘛,这易大爷的确做得太过火了些,平白无故地往您身上泼脏水,推卸责任。”
“对吧,贾明德,你脑子好使,给我想个办法,让我不用赔这笔钱。”
许富贵皱着眉头,满脸愁苦地说道。
贾明德眼睛滴溜溜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许大叔,你要我帮你想个办法,我觉得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你说,你说吧,我都肯。”许富贵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催促道。
贾明德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许大叔,你不想赔易大爷的钱其实很容易,你干脆就抵赖到底,死不认账又怎样?
他总不能空口白牙冤枉你吧!就算他气不过跑到派出所告发你,可他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你弄坏了他的车啊。
所以嘛,你只要死死咬住不松口,坚决不承认这事跟你有关,那就屁事没有啦。”
许富贵听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连忙使劲摆着手:“这不行,这不行,要是把人家惹恼了,一生气把我给开除了可咋办呀?”
贾明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接着说道:“那许大叔,你再好好想想,就凭你现在干的这份活儿,挣的那几个辛苦钱,够他每个月从你工资里扣除赔偿款吗?
你仔细琢磨琢磨,这不就等于是回到旧社会,你成了人家的包身奴隶一样吗?”
“包身奴?”许富贵喃喃自语道,似乎对这个词感到既陌生又恐惧。
一想到如果自己应下了易中海提出的要求,那么接下来就得在车间里打整整三十年杂工!而且万一半路走人不干满年限,他那个宝贝儿子许大茂还得接着顶班,如此一来他们老许家岂不是要沦为易中海的包身奴隶长达三十载之久?
“天啊,包身奴!这怎么行,绝对行不通啊!贾明德,全四合院就数你最为机智聪颖了,我坚信以你的才智定能琢磨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既可以保得住我这份工作,又无需向那易中海赔钱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