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它一旦降落,起飞就要困难许多。
看着它的创伤口,熵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如果……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她。
好长时间以来,她的力量都用于攻击,也是直到来的路上,手中晶体的奇异的可能性让她有了其他想法。
她一只手上凝结出薄薄的晶体,就像戴了一只透明的手套,但手指还能动作。
正常人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
熵用那只手抓住了那只海鸥(是的她其实就是觉得那只海鸥脏)。
看着小东西的伤口,她心念一动。
体内的力量缓缓地覆盖在那个创伤口上。
渐渐地、渐渐地,透明的晶体自伤口上凝结起来,一路往下地,慢慢构造……
不多时,一个透明的鸟类的脚就完成啦!
这只脚绑定在它的残腿上,看起来还挺像义肢的。
“喏。”
她把鸟放下来,直起身对它说:“起来,没事走两步!”
那只海鸥还是踉踉跄跄地,似乎不习惯它新的脚。但几分钟过后,它掌握到了诀窍,终于扑腾地站了起来。
它向熵叫了叫,像是嘹亮的笑声,接着扇动着翅膀不费力地飞了起来。
“喔喔!”
它这样叫着,轻快地、自由地,向海岸线飞去。
所以说……我的力量真正的用途不是破坏,而是构筑吗?
看着远处飞走的海鸥,熵陷入了沉思。
最为令人惊讶的是,那只透明的脚竟然与海鸥没什么排异状态,十分自然地贴合进它的骨骼的连接处。
或许,以前研究的方向出错了?
毕竟这种由裂隙引发的力量确实不好以常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
啪!
她一个响指,去除了刚刚给那只鸟造的肢体。
熵有点怅然地想:
等离开的时候,不要给这个世界留下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