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深掂了掂她的重量,眉梢微挑。
一只手往上移动,划过少女的脊沟,落到她纤细柔软的脖颈,稍稍一用力,逼得她再次仰头,他低头覆上。
就这这个姿势,走到了开关处。
她勾着他的脖颈。
“啪嗒”一声。
屋内陷入了寂静和黑暗当中。
只剩下男人粗喘的呼吸和细碎的呻吟。
司念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
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越深己经把她带着坐到了床上。
她的手下意识地撑着他的肩膀,手臂微颤。
丝滑的薄衫睡裙,上面早己滑落,欲掉不掉的垂在肩头。
这样的动作,裙子往上卷,全堆积在她坐的位置。
双眼习惯了黑暗,她隐约能从黑暗中看到男人五官黑影黑明亮的黑眸,他炙热的大手在她的脖颈间摩擦着,低头就能轻易的堵住她的唇。
舌尖相抵,水声涌动、
暧昧的声响在耳膜间作响。
看着少女如水一般瘫软在自己怀中,仿佛自己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指腹间流失,周越深大手一紧。
这个曾经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战场,踏过九死一生的男人。
他途径太多生死离别,利益权势的虚伪。
最终选择了归于平淡。
本以为这辈子便是如此,他的任务只要将三个孩子拉扯长大,便己知足。
更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女人同他同床共枕。
结果阴差阳错之下,却叫自己遇到了她。
他们本因各自目的结缘,却在平凡的生活中,走到了一起。
没有轰轰烈烈,更没有挫折起伏。
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接触,可他却像是被夺走了心,像是一个初心萌动的毛头小子,想将所有一切展现给她。
好似她合该就是他的,他们本应该就是如此,会一起度过接下来的岁月与年华。
昏暗的房间中,就这月光,隐约可见起起伏伏的人影以及细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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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盛宴持续到了天边泛起白光。
司念是个很会隐忍的人,因为知道房子不隔音,家里还躺着不少人。
嗓子都憋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