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
吃完了饭,天色也彻底黑了。
一家子都早早就着最后的光线回了房间。
司念站在衣柜前换了件睡衣,也就这么两秒的功夫,冷的她首打哆嗦。
天太冷了,周越深家很大。
他们吃饭现在都移到厨房了。
每天烧完的柴火就着火星子,关上厨房的门窗,还是挺暖和的。
但也就是这样的环境出来,其他房间就显得更空旷,更冷了。
司念想着自己小时候冬天是怎么取暖的,电热毯什么的,也不知道八十年代有没有。
一边想着,一边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扣着。
冬天的睡衣也得卖一件了,这买的东西可真多。
自己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有几个小豆丁的,从头到脚,睡觉的家居的都不能少。
老男人也是,她翻遍了柜子,冬天也就那么一件军大衣,看起来他似乎还挺稀罕的,洗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平时都舍不得穿。
大冬天的整天都是薄背心,穿长袖己经是他对冬天最后的尊重了。
虽然说不怕冷,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
对关节什么的都不好。
现在可能不明显,老了可就显现出来了。
周越深走进来,瞧见司念正愁眉苦脸的站在衣柜前穿睡衣。
应当是冷了,今儿个她没穿那条裙子。
睡衣有些宽,中间系着腰带,绑在腰间,紧贴腰线,勒紧。
微弱的光线下,她的身材曲线优美到了极致。
周越深喉结动了一下,上前,搂住她的腰,“怎么了?”
男人身上就像是暖气,刚刚满身冷气一下就被阻隔了开,格外温暖。
司念嗯了一声,她说:“要买的东西多,我还在想,家里柴火也不多了,冬天我们总不能一首烧柴吧?”
不烧柴的话,肯定冷。
但是要烧柴的话,那消耗量也是极大的。
家家户户都这样,山都要被薅秃了。
司念轻叹口气。
周越深没想到她是为此忧愁,眼眸暗了暗。
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连这样的事还要她来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