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陈祥一阵脸抽抽,照这个踹法,这六人就算不死,活着看那上半身,他们的老婆老妈估计拿灯笼找,也认不出来谁是谁。
而那下半身估计是废了,就算能勉强的活下来,下半身也没用了,听着现场传来一声声蛋碎的:“啪啪啪!”声。
站在一旁的陈祥都觉得一阵阵的蛋疼,也不知道那被踹碎的六人是什么感受,总之,他就是看都觉得下体一阵阵的难受。
默默的叹了口气,也那碎掉的十二颗蛋蛋默哀了三秒,心中叹道:没本事就不要以着女人口花花,这下付出了鸡飞蛋打的悲惨命运,怪得了谁?
同时也给那几名被这几人糟蹋过的女孩默默的送上了无声的一句话:你们的仇,今夜姚纤纤给你们报了,你们若是往后知道后,就感谢一下姚纤纤吧,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呼!爽!老公,祥哥!我现在爽了!这是我第一次打人,还打得那么爽!谢谢你教我功夫,让我有能力教训给我出口不逊的人。爽!这拳拳到肉,脚脚踢到腰子的感觉就是爽!这爆蛋的感觉更爽!”
打完拍了拍手的姚纤纤一蹦一跳的跳到他的身前,很是傲娇的挺了挺那高耸的小木瓜冲他娇媚的抛了个媚眼笑道。
边笑还边挑逗的将手指伸向他的下巴,挑了挑起来后掂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后跳开,娇笑道:“打完收工!这后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本宝宝现在去洗白白,躲在被子里等着夫君你的临幸!”
看着她蹦蹦跳跳的样子,陈祥也笑了笑用目光将她送入房间后才回过头来,看着躲在操场里那六个直抽抽的汉子冷冷哼了哼,看在他们将自己奉献出来,为姚纤纤将她心中压抑着的那股悲情之心发泄出来的份上,赐他们一个自生自灭的机会。
但机会可以给,手脚得做干净了!他脚不沾地的飘到六人身边,凌空点在六人脑袋上,将六人弄残脑袋。
往后就算是被人救活一条命,也会变成脑残的活死人,连流了口水都不会擦的那种痴呆之人。
弄好后大手一挥,将六人甩飞出学校,飞出这座山峰,落点至少在三十里外,至于飞到哪里,落点在哪里,就不由他控制了,得看六人的八字怎么样了。
处理好六人,他随后甩出一个清洁符,操场就恢复了原样,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又用神识感应了周围十里,花了一分钟将那两兄弟脑袋里的东西一一验证后,才收起了神识,哼着小曲回了房间。
那里还有个被去除心中封印和除去那抹压抑情绪的妖精在等着他宠幸呢。
至于那村支书要搞事,还有那个什么县领导和那个什么公子的,反正给他们预定了前往幽冥的单程票
还会打上他的烙印,相信幽冥的那几个王者也会好好的招待他们的。
一整晚,学校的东厢房都在上演大戏,不是妖精被降服,就是娇精不服再起战火,直到远处山寨的公鸡打鸣,东厢房的闹腾才停了下来。
清晨陈仙尊依然将差不多一夜未睡,被折腾得直叫没有力气的姚纤纤拖了起来,两人站在山顶,迎着东方那一抹阳光站着桩。
直到第一个小朋友到来,他才叫停了入定的姚纤纤,两人相视一笑,情深深雨蒙蒙的又绞在一起交流了一番口技后,才回到了学校。
接下来两天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只李校长说村委这两天很不平静,村里有六个汉子突然找不到了,四个村寨能动的动了起来,四处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
两人只是淡淡的听着后又投入了教学工作中,将从县城里取回的中药材大全发给所有孩子,每天用一节课教他们怎么认识书中的药草。
并宣布了每种药草收购的价格后,让孩子们将信息带给了家里的长辈,又严令所有孩子,不能在没有大人的陪伴下独自采药后,这两天的日子对于两人来说,过得很充实。
不过这日子在第三天下午就被打破了,就在两人正在分别给两个教室里的娃娃上课之时,学校门外传来:“轰轰轰!”的发动机轰鸣声。
早在这轰鸣声出现在山下时,陈祥就将来人锁定了,十个汉子,一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少女。后面还跟着村支书和会计等六七个村干,还簇拥着四个乡干部。
这两个乡干部他也见过,正是报到第一天远远见过的一个副乡长和乡里治安所的副所长,还有两个治安员,甚至三人还带了三把警用的手炮。
他早就皱着眉头,在六台轰鸣声的机车没到学校前,将神念探查到的情况通报给了姚纤纤,并嘱咐她,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用出来陪着他。
更不能让孩子们出校门,就算这些人进入校园,也要让孩子们在教室里不要出去。
他就是想看看,这些人想要干嘛,反正录音笔他也准备好了,如果这些人敢对他们和孩子们吡牙,他不介意让他们口吐兽语。
他们并没有让校门外的噪音打扰到他们授课的进度,门外反正有李校长把守着,他们现在不需要操心。
就在两人专心上课时,被那发动机的轰鸣声吵到的李校长也皱着眉头透过木门,看着门外的十几个人。
六台山地摩托车排成一排,停放在学校外的草地上,让李校长惊诧得张开了嘴巴,在这个偏远的深山村寨,从乡里进来要过两条大河,还是通过架在河上的滑索索道才能进来,不管是乡里的干部还是村民,都是牛车驴车出行。
过滑索时只能过人过货,能将六辆看起来至少有三四百斤的摩托车运进来,看来这群人不是普通人。
再看着十个黑衣黑裤的护着中间站着的那名年轻人和那个漂亮的少女,李校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外面的一众来者不善的人,并没有上前要打开学校门口的意思。
反而手里握着的铁叉紧了紧,想着如果一会这群人敢硬闯,说不得要拼命了,现在这个时候,村民都下田去了,想要叫人都没办法,至少要两个小时后,才有村民回来接娃娃。
想到他从村干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李校长脸色又是一白,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心中暗骂自己糊涂,丧失了一个老兵应有的警惕和对两位学生支教老师的保护,造成了今天这种情况,他要负主要的责任。
想到这里他转身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也是学校唯一重要的地方,不一会就拿着布包着提出来了一件长杆子的东西,冲到操场对着校门口镇定的站着。
他不敢开门,现在学校里有近八十个娃娃,还有两个刚刚成人的支教老师,他不敢开门!更不能赌来人是良善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