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渊轻飘飘扫他一眼,没说话。
帮人帮到底,徐昼又说:“梁秘书昨晚忘记带住房钥匙,发动态时已经很晚,可能也没睡好,所以今天状态欠佳。”
这句说完,空气愈发静的诡异。
见沙发上的男人沉默不语,一时间,徐昼有些吃不准。
半晌。
陈敬渊屈起的手指轻叩扶手,不紧不慢发问:“什么情况下,我看不到别人发的动态。”
徐昼一怔,没反应过来。
想了想,他说:“可能是,对方把你屏蔽了。”
话落顿觉不对,陈先生这是—
呃。
他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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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舱休息室里,梁微宁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小口小口吃着那块蛋糕。
甜而不腻,只有三分糖。
出自意大利甜品师之手,味道挺不错。
夜间控糖,并非借口。
但老板的好意,她再三推辞就显得不识好歹。
梁微宁不是傻白甜。
刚刚在前舱,陈敬渊当时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却记下,误以为她没吃饱。
像他这般体恤下属的老板,实属难得。
出门在外阶级分明,弱肉强食。
谁会关心你饿不饿,吃没吃饱。
陈敬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可以因她说错一句话而面冷不悦,又能因为一处小细节,而让她拿走一份甜品。
或许,这就是传闻中的喜怒无常?
由此可见,大人物身上的通病,连陈先生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蓦地打了个喷嚏。
她吸了吸鼻子,看看舱壁上的温度显示屏。
二十三度,不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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