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那么你对阎解成和刘家兄弟在你的授意下进入轧钢厂想到怎么处理的办法了吗?”
许大茂突然对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杨厂长发声问道。
杨厂长缓慢的抬起了头,看向了许大茂,眼神充满了滔天的恨意,甚至还掺杂着一丝悔意,至于是后悔把许大茂提拔起来呢,还是没有在许大茂发迹之前把他毁掉,这些就不得而已了。
“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开除轧钢厂,永不录用,阎解成送交司法机关。”
杨厂长不顾刘海中和刘光奇哀求的眼神,毅然决然的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宣布道。
此时李怀德凑到了许大茂的跟前,低声说道。
“许老弟,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许大茂想到了李怀德大风过后的惨样,他可不想重蹈李怀德的覆辙,如果不是他大风起的时候心软,也不至于落到了那个下场。
许大茂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李哥,你刚才没有注意到老杨的眼神吗,那是恨不得生吃你我血肉的眼神啊,我不喜欢养虎为患,这次事情不够大,没有整死他姓杨的,下次别落在我手里,落在我手里,我就整死他。”
“李哥,我知道你心软,我如果不整死他,等他老杨翻过身来,那就是我们的末日了。”
李怀德知道许大茂的眼光毒辣,想事情想的长远,于是也缓缓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轧钢厂的全厂大会以阎解成和宣传科科长移交执法部门,刘家兄弟开除轧钢厂结束。如果不是最后杨厂长的大领导派自己的秘书保下了杨厂长,杨厂长这次也要受到不小的牵连。
至于许大茂和李怀德则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宣传科直接划分到了许大茂的权利范围之内,李怀德则直接接过了和娄半城直接交涉运输物资的重担。
杨厂长的权力再一次被分化了一些,随着大会的结束,轧钢厂掀起了一股主抓工人思想教育的旋风,而这个任务就交到了宣传科那里。
此时许大茂和李怀德坐在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里,正在商量着宣传科和娄半城的事情。
“李哥,我老丈人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毕竟你是主抓生产的,而我在这方面是一窍不通,你需要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老丈人提就行了。”
“许老弟,这么大的功劳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啊,这可是你上升最便捷的途径呀。”
“李哥,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最清楚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我还是帮着李哥抓一下工人的思想建设吧,免得又出现什么歪风邪气。”
李怀德看到许大茂如此坚持,也不再劝说许大茂了,只能点了点头。
“那行吧,不过老弟,你最近要小心一些,老杨虽然手里的权力变小了,但他毕竟经营了轧钢厂这么多年,他的人遍布每个角落,我们不得不防啊。”
“老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两个可是掌握了工人们的基本生存物资和舆论方向,如果他老杨还要拼的话,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唉,也只能如此了。”
“那老哥你先忙,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
许大茂告别了李怀德,径直的朝着一食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