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别跑呀……
渐渐地,泛映在肌肤上的不正常瑰红色泽慢慢褪去,而她躁动的情绪也渐渐平覆下来,躺在床上闭目沉睡的她又恢复原始的甜美与娇弱,方才的放荡似乎只是想像之下的一场梦。
幸亏她不再吟哦的直求爱,这算是解除自己的危机,软玉温香的身体他岂会不爱,尤其童上羽又是该死的吸引入。
可惜他只能咬牙苦撑,不敢造次的掠夺她所有的一切,即使他是她的丈夫。
他必须拒绝她的投怀送抱,即使蠢动的欲望不曾减褪过,他还是不可以……
唉!
她是混乱的根源。
好久之后,童上羽总算幽幽转醒过来,一瞬间的恍懈让她忘了此时置身何地,直到熟稳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才记起一切。
是一切猩,完完整整的过程如同放影机,在她脑海—幕—幕呈现出来。
她进富擎机构,然后被丁富擎下了药,接着身体燥热难当,丁富擎心怀不轨的想欺负她,接着段焰适时到来,而她转而在段焰的怀中索求……索求——
不仅主动狂吻他,还撕碎人家的衣服,甚至缠着他跟他求……求欢。
“呀!”她弹起来,小脸烫到足以煎熟虾子,更可彪的是她一起身就对上段焰凑近的迷眩面孔。
“咽!”她惊悸的又喊,还倒弹一步,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吓得直往床角边缩去,眼珠子仓惶的左瞧右瞄,就是不敢面对前方那双阅阅逼人的褐色眼珠。
“这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段焰干脆爬上床,把她抓过来,二个钟头前她才对他投怀又送抱的,清醒之后竟然把他当成毒虫似的拼命躲。“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你别抓我。”她已经够难堪的了,他还恶毒的质问她。
段焰冷哼道:“别抓你,嘿,忘了你才对我做过什么吗?”
她怎么忘得掉,她跟个色女一样直往他身上钻,还向他求……求……呢!不敢再想。
“真忘了,那好,我就重叙一遍好了。”段焰兴致极高的恶劣调佩。
“别说、别说,我记得清清楚楚,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她捂住浑朵。
“既然清楚,那你还躲我?”
不应该躲吗?正是想到自己的愚蠢。她才不知道该用什么脸去面对他。
瞧她狼狈不堪的惨样,段焰满肚子的气也发作不出!
“至少道声调抑巴。”他没好气地说。
是啊,怎样也得说声谢,而且他没有乘她危难之时占有她,要知道他其实有这份权利的,他是她的丈夫。
不知怎么回事?心口突然感到涩涩的,对于他坐怀不乱的君子风度,其实并不怎么……高兴——唉!是不是药效还没褪尽,她居然又心生绩念。
“谢谢你。”她声若蚊纳的道。
“你说什么?”只见她把话含在嘴中,谁听得清楚。“
无奈下她只能深吸口气,努力重复。“谢谢你!”
“还是没听见。”
啊!
好像没法子了,她不得不仰起粉脸,正视着他。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