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操作?”你安慰似的说道。
尽管话语谨慎,但这股诡异的气氛却愈发浓厚……
夏洛克斯此刻的表情,就像听到霍普金说自己其实是但丁之子般……震惊无比。
“啊?!!!”
南丁格尔内心挣扎,但面上毫无显露:
他说了,那些人本就是恶徒,杀了也就杀了,审判庭还会授予勋章。”
鲍有云斯这才回过神,放下装甲车的防护板,看见了里面的诺帕,以及略显安心的华生。
“是啊。”鲍有云继续像没事人一样,“你的保护对象只有南丁格尔一人,你为什么要管其他人。”
“可是……当时
第一个伸手的人,是他。”
车内……夏洛克斯的神情很不对劲,行驶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开口:
当然,第七天你又与教宗会面,帮他解决了那个修士……毕竟我曾是剖腹者之一。
“……”夏洛克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霍普金。
“嗯,那些天确实太累了,刚才脚一滑踩到了刹车。”
“哦,原来他一直以为你没有证据。”
“确实如此。”霍普金道,“你只是在剖腹者行动后,抢先出手,将这八人杀害。”
所以,鲍有云斯的震惊甚至超过得知自己是但丁之子,他张大嘴,半晌才说出话:
事实上,那天你向纳丁·贝鲁教宗提及我杀害孩童之事,并约定晚些见面。我原本打算暂时支开走廊上的人,因为不想让人看到我和你接触过。
“可是……他为何要这么做,抢先杀掉这八人,没有任何意义,你还是无法确定真正的剖腹者是谁?”
“嗯,是个误会。”我尴尬地解释,“总之,既然你被邀请参与剖腹者案,自然不能随意杀害相关凶手,这合情合理。”
此时,车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可那人连帝国皇帝都杀了,却仍能安然无恙走出血牢,即便我的行为合情合理,又该如何?
一番交谈后,格雷格森队长转身,安抚似地向周围守卫挥手:“没事,继续前行,我知道你们辛苦,累了就给自己两巴掌,此次糊涂,熬过今天就好了!”
“当然,只是不太轻松。”
你还记得我说过,有个修士在次日夜晚被分尸前,被丢进了泰晤士河对岸吗。
然而,这位修士太过虔诚,离开前担心主人的安危,想要再回去看一眼,所以……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