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喜乐,长安宁。
这是一对羊脂玉,闻家和陆家订的娃娃亲。
闻然的手中有多喜乐,而长安宁则属于陆晚晚的。
她嘴角弯了弯,她在沈晚星的房间里不仅翻到了收养证明,还有这块羊脂玉佩。
她巧妙地利用了一个替罪羔羊……
“喂,替我查一下帝都长河福利院二十年前的收养记录,我要全部!”
罗晴晴的事只是贺家的一个小插曲,没有谁会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晚饭各吃各的,家里人也没那么多,贺家母女这几天是脚不点地的,来了就走。
贺西洲还没有回来,沈晚星坐在露台上,仔细复盘这些天的点点滴滴。
她注意到了罗晴晴被打断的话,她说是陆小姐告诉她……
那么说明,她进房间之前见过陆纯了。
陆纯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她看似很和善温柔,可是她却觉得很诡异。她从台阶上滚落,还有陆云齐在蔷薇会所做的事,以及今天……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在她的身上。
沈晚星发觉每件事都牵扯到了陆纯,可是她却游离之外。
她在贺曼姿生日宴的那一天,分明是可以扑到贺西洲怀里的,尽管无力。
突然。
她的目光落到了后院,小梅推着陆纯在散步。
沈晚星趴在栏杆上,仔细地看着。
后院的凉亭里面挂着鸟笼子,但是那两只鸟似乎很不待见陆纯,小灰更是从鸟笼里面钻了出来。这家里除了沈晚星,老爷子和贺西洲之外,它都不喜欢,它盘旋在陆纯的头顶像是要找个停留的地方。
“小姐!”
小梅惊慌失措,要将这鸟儿赶走,“小姐!听说这鸟是会随意排泄的!贺少爷都吃过好几次亏了!什么人养什么鸟,那个无耻的女人养出的鸟也一样没有教养。”
小灰像是听懂了一般,那锋利的爪子抓到了陆纯的头发。
“啊!”
陆纯吃疼地喊叫着,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流血了,最主要她感觉那鸟儿在她的头顶排泄了!
“废物废物!”
小灰就是这种德性,一般人不会去惹它。
陆纯原本想要掐住这只鸟的脖子,可是想到了鸟儿的主人,她想到了别的办法。她佯装挣扎,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脚尖往地上垫了一下,摔得不是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