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对她体温和肌肤的渴望。
贺西洲没有动。
沈晚星有点忍不住,踮起脚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她的红唇早就发肿,这一走出去就知道是发生什么了。
“我这样子,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了。你真的舍得我这么走出去,那大家都看到了?”她的声音里面待着一丝笑意,“我不妨碍你,只坐在你身边看着你。”
“你在我视线之内就是妨碍我。”
贺西洲说得很平静。
沈晚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靥如花。
“那我是怎么妨碍你呀?是让你心跳加速,还是让你……”
贺西洲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别说话。”
他抱着她放到沙发上,“在这里休息。”
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允许她待在这里打扰他。
沈晚星躺在沙发上,她挪了挪,找了一个合适的位子躺好。
“其实我昨晚休息得挺好的,我尽量保证下次不去喝酒了。”
醉酒之后麻痹了神经,也让她暂时遗忘了那些烦恼,可贺西洲应该很不喜欢她这样做吧。
他刚在休息室的时候就使尽手段将她逼得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不平等条件,以后再也不和其他男人喝酒了。
她侧躺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坐在办公桌边上的男人。
“刚才闻然进来是什么东西落下了?很要紧么?”
“一块羊脂玉牌。”
“是不是有钱人家都喜欢给晚辈羊脂玉?”
沈晚星想起自己丢失的那个玉佩,嘴角抿了抿,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或许她真的应该找机会到陆纯的房间里面翻找一次。
如果真的是陆纯拿走了,那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拿走别人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呢。
只差一步了。
沈晚星看了一眼贺西洲,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护着陆纯。
“我要休息啦。小叔结束工作一定要喊我起来哦。”
她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这办公室里面的温度很适宜,哪怕她这么躺着都不觉得冷。也许是有贺西洲在身边,她感觉很安心。昨夜的梦魇都驱散了,她也终于可以有个好梦。
贺西洲抬头,远远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