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红见崔文泉都看透了,心虚的厉害,不敢哭了。
郑月红吃安眠药自杀的事情,是有猫腻的,她算计着时间让保姆去告诉常远亮,实际上就是不想死,而是拿自杀威胁常远亮。
但是崔修远可不信,工厂在哪里能挂账,他比崔长嘉还清楚。
回去的路上,崔修远问崔长嘉,“挂账怎么回事?咱们没在那边开账户啊。”
崔长嘉无奈道,“美丽华和富华是一家,估计是有人专门嘱咐了。哥,以后你们吃饭也避开这几家吧。”
崔修远惊讶,“美丽华也是魏总开的?”
“对,上次我就是在这遇见的他。”
崔修远沉默了,好在魏献臣还是算是个君子,像他这种段位的人,想要做点什么事,他们崔家都无力招架。
兄妹两个先把常滢的事情抛开,转而说起工厂的事情。
天气暖和了,过了销售淡季他们的家具销售业务也该维护起来了,崔长嘉打算亲自去跑,不是不信任业务员,是业务前期必须要抓在自己手里的。
崔修远笑道,“你要是去跑,妹夫又该对我有意见了。”
“他马上也要出差了,到时候谁也埋怨不到谁。”
周青彦是真的要出差了,这次出去,就要到结婚之前再回来了。
今年他们的网点开辟已经在逐步往偏僻的地方开去了,其中涉及到不少少数民族地区,在这些地区开网点,难度要比他们这些汉族集聚地难一些。
而且这些网点开起来一般是不怎么赚钱的。
尽管不赚钱也是要开的,有时候做事也不能全都为赚钱考虑。
兄妹俩到了工厂,才进大门,二大爷就把他们叫住了。
他还从门卫的房里出来了。
崔长嘉从车上下来了,“大爷,怎么了?”
“郑月红来啦,”二大爷悄声说道,“眼都哭肿了。”
崔长嘉点点头,意料之中,不来才怪呢。
崔长嘉估摸着郑月红得去宿舍找母亲去了,所以她都没回宿舍,去了办公室。
谁知道去了才发现,郑月红和父母都在会议室呢,她那哭的声音大的,一个楼层都能听得到。
崔长嘉和崔修远在门口站住了,谁也没有进去。
长辈的事情,他们小辈只能有看热闹的份。
崔文泉道,“你也别哭了,这次的事情你们做的怎么样你们心里有数,实在不该仗着自己一家老小都在州城就欺负亮子。”
郑月红哭道,“我们哪里欺负他了,是他欺人太甚,我还没出院呢,他就把别墅卖了!”
“难道你就不反思自己做的不过分么?”崔文泉少有的严厉,“吃安眠药装自杀,这种烂招数都能想的出来!你也就是仗着亮子心肠还没那么硬,我实话告诉你,那天晚上但凡亮子心肠硬一点,假装不知道你吃安眠药,你坟头上现在说不定都长草了!”
崔文泉和颜悦色的时候多,鲜少有说话这么难听的时候。
郑月红见崔文泉都看透了,心虚的厉害,不敢哭了。
郑月红吃安眠药自杀的事情,是有猫腻的,她算计着时间让保姆去告诉常远亮,实际上就是不想死,而是拿自杀威胁常远亮。
但是崔修远可不信,工厂在哪里能挂账,他比崔长嘉还清楚。
回去的路上,崔修远问崔长嘉,“挂账怎么回事?咱们没在那边开账户啊。”
崔长嘉无奈道,“美丽华和富华是一家,估计是有人专门嘱咐了。哥,以后你们吃饭也避开这几家吧。”
崔修远惊讶,“美丽华也是魏总开的?”
“对,上次我就是在这遇见的他。”
崔修远沉默了,好在魏献臣还是算是个君子,像他这种段位的人,想要做点什么事,他们崔家都无力招架。
兄妹两个先把常滢的事情抛开,转而说起工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