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你想!”胡丽娜压根不信。
看着也是接受了新思想的人,脑瓜子怎么这么执拗?深吸一口气郑寒秋道:“王哥救我只是救我,他对我没啥想法,我被救很感激他,但真没你这样的想法。”
“你也别说有的没的,你调查过我就该知道我差不多是什么样的人,你叫我不要想肯定也知道王哥是什么样的人,不要因为他拒绝了你就肖想一个不存在的假想敌,对你对他都没有好处。”
“谁说他拒绝我了?”胡丽娜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愤愤的道。
郑寒秋实在不喜欢大冬天在外面聊这种没营养的话题,直接把她拉了进去。
“你干嘛。”胡丽娜想要反抗,但还是被坚持锻炼的郑寒秋给拉了进去。
“这是谁?”郑橘子正在房间里写写画画,看到郑寒秋居然拉了个人进来就奇怪。
尤其是那人还想要挣脱郑寒秋的手心,正在努力的挣扎,“你放开我!”
郑寒秋放开了她。
“你——”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没事早点滚!”郑寒秋一点面子都没给。
郑橘子觉得姐姐以前只给自己一个“滚”字,原来是这么的温柔。
尤其是她看到的还是郑寒秋把人给拽来的。
“外面太冷了。”就像是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一般,郑寒秋解释了一句,然后瞪着胡丽娜道:“行了,快点说重点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样对我?”胡丽娜捏着自己发疼的手腕大声的说道。
郑寒秋满不在乎,“你要是想多叫几个人来看你发疯,就再叫大声点。”
“我没有发疯。”胡丽娜是真的觉得自己被藐视了。“我调查过你,王伟救你的时候你都被人看光了,你觉得你这样的女人有资格跟王伟在一起吗?”
郑寒秋有些无语,反驳道:“资格?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别人的罪恶反而成了我要自卑的缘由?还是你觉得作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应该给自己套上一层自我贬低的枷锁?”
胡丽娜愣住了。
她所接触的明明不是这样的,但是这一刻她竟然觉得郑寒秋说得很有道理。
明明她是受害者。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所以为什么自己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她应该自惭形秽?
女人的贞洁不是最重要的吗?
别说郑寒秋了,就是郑橘子都无语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难道不是人品才是最重要的吗?”
洁身自好那是自己的道德要求和对自己的健康保护,贞洁是什么?对男人的忠贞吗?
那究竟什么样算是忠贞?是精神重要些,还是肉体重要些,或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名声更加重要?
那男人要不要忠贞呢?
要不要按照这条标准来呢?
大街上赤裸上身的男人不多也是有的,还是他们自己露出来的,是不是都不干净了?自甘堕落了?
他们被人看没事,女的被人看了就掉价了?
什么道理?
对啊,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