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出去替您找个女人来。”
骆孤帆那能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已把金霏霏撕扯得一丝不挂,然后自己
也剥个精光。立即,一个猛虎擒羊扑了上去。他那大肉棒实在太大,虽已对正目
标,但开采得非常辛苦,就像考生挤窄门一样。
金霏霏虽是淫娃,但因事前未能调情,忽然碰上大肉棒,以致蓬门未开就遭
大军压境,就显得难以适应,不由“哎唷”了好几声:“骆大哥,你轻一点,小
妹适应不了啦。”
骆孤帆只得放慢了行军速度,命令大军暂时在城门游巡。金霏霏依然“哎唷”
连声的叫道:“骆大哥,您今年高寿呀。”
骆孤帆一面挺动一面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的年纪至少也该七十岁了吧,怎么竟比小伙子还厉害百倍。”
“这是天生的,不可强求,直到临死,也不会变质的,哈哈……”说完,磨
蹭了几下,接着便由浅入深,开始发动了攻势。
金霏霏经过这一阵调情,油田已开始润滑了不少,她一面体会这肉棒带来的
刺激,一面还居然旋转起臀部迎合着。
不大一会儿工夫,骆孤帆终于长驱直入,攻到了底。接着,油田里发出异声,
像夏天里的养着青蛙一样。
在骆孤帆不停的行刺下,金霏霏也跟着浪声不绝,双手紧紧搂住骆孤帆的腰,
并照样挺臀相迎。现在,金霏霏虽不是他乡遇故知,却是名符其实的金榜题名时。
在骆孤帆的一阵猛攻之下,终于疟疾复发,浑身发抖。最后是黄河决口,油
田尽成泽国。
骆孤帆只见对方已经溃不成军,而自己尚未交货,不由心头大急。他明白,
若想散尽体内的媚药之毒,不交货是不成的,尚若现在收了兵,等于功亏一篑。
“霏霏,你怎么样啦。”
“骆大哥,小妹不行啦。”
“可是我不能停止啊,必须让它出来,这样才能散尽体内的媚毒。”
“可不可以让小妹休息一下再来。”
“不行,我不能休息,一体息那药必保会重返体内,那就麻烦大啦。”
金霏霏一咬牙道:“好吧,骆大哥只管插吧。”
“老夫也担心怕你受不了啦。”
“小妹只好人情送到底啦,即便拼着一死,也要替骆大哥排去体内的媚毒。”
“霏霏,你注意啦,老夫的第二次攻击又要发动了。”骆孤帆说干就干,绝
不拖泥带水,立即展开第二波攻击行动。
金霏霏真的这样溃不成军了吗,其实这是她的手法,欲擒故纵,做出这种牺
牲小我的伎俩。女人就是这一点厉害,从欢乐的高峰滑落跌下之后,很快的就可
以在不知不觉中又还阳,这就是女人能够征服男人的地方。而男人就不行了,一
旦从欢乐的高峰上滑落跌下之后,立刻就会像一条死蛇,一蹶不振,原形毕露。
骆孤帆连插了几百下,终于从淋漓酣畅的欢乐高峰上滑落下来,完全了重大
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