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黑衣女子对张义说道:“张义,你千万不要和陆公子比试呀,这样不值得,我看陆公子他存心就想害你……”
张义对她说道:“姑娘,你到底是何人。为何非要管我张义的闲事?”
“我是拜火教圣……不不不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我叫小兰!”黑衣女子对他说道。她想,你这个呆瓜,现在我把名字告诉你听了,你总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小兰,小兰是谁?你别烦我了,二位姑娘对我有恩,我必须赢得陆公子那四场比赛!”张义道。
没想到张义却是这样的人,小兰姑娘对他大失所望。
第二日,陆公子和陆老爷定好了时间,约在三天后比试,到时陆府上下所有人包括附近街坊邻居都会围观。张义不免心里有些紧张。
石院内,陆老爷见儿子在亭台休息便高兴地走来问儿子道:“陆儿呀,最近你在崆峒二老那里学武功学到了几层啦?”
“基本上都学会了,对付张义绰绰有余!”陆公子笑道。
俩父子高兴地走了,为了能在三日后的比赛里赢得陆公子,张义这几天都在忙于乐器、诗书,而对武功已经有所怠慢。
第三日,小兰姑娘见张义一早便忙于书法、绘画、文字,平日里却没见过他这样勤奋,不免有些大吃一惊。
她对张义说道:“喂!张义哥哥,你就真的这么喜欢小红、小青二位姑娘吗?”
张义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输给陆公子!”
而这时,陆老爷也越来越高兴,看着这俩年轻人明天比试,决定今晚设宴。
见儿子勤于习武,他来到儿子身边高兴道:“怎么样,陆儿,看来你在崆峒二老那里学功夫学的有所长进啊!”
“那是当然的爹,明天我必赢张义!”陆公子爽快道。
来陆府这么久了,张义觉得也是时候露一手给陆公子瞧瞧了,可奈何自己还是无处可归、无处安放,实在是有些担忧。
当晚,张义想了很久,自陕西来到洪州,自洪州来到咸阳依然没有任何进展,镖局之中大大小小一众共有200多人养活,而自己自上任舵主后仍不能给镖局带来利益。母亲、父亲住在那间破房子里好多年了,张义也没能让她们住上新房,心里甚是惭愧。
“看来我张义真是一事无成呀!”张义一个人坐在后院发呆,情绪紊乱。
这时,小兰姑娘走了过来安慰张义说道:“张义,你闲着无聊就多看几本书呗!”
忽然老丐仙翻墙跃过,来到他俩身旁。
“是啊!我说张义兄弟,你闲的无聊就多看几本书吧,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像我老乞丐一样,当一辈子的闲云野鹤呢!”
话音刚落,张义回头看了看,原来是老丐仙周显。
“是您,老前辈,你怎么也来了?”张义发现原来是多年未见的师公。
“诶,师公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
原来话说武当上官剑南正在为张义的事而发愁时,恰巧老丐仙踏着水波而来上了紫霄殿,天空中还下起了蒙蒙细雨。
老丐仙吹的箫,慷慨激昂,铿锵有力。
山顶上,上官真人正在打坐清修,他对老丐仙说道:“别吹了,你这水龙吟还是这般扰人清梦呀!”
“哈哈哈,师兄我来也!”老丐仙踏着山石一跃而起,来到山顶无极宫上官真人身边。正是因张义年少且前程迷茫之事,需好好开导他,让重返正道。
“古之学者必有师,是该好好教化下张义了。”上官剑南道。
“张义这个小子简直气死我了,整天窝在陆府当下人,一点正经事都不做!”老丐仙拿着一葫芦酒边喝边说,这时上官真人递给他一本《师说》要老丐仙转教给张义,并对他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解惑也。”
“师兄的意思是?”老丐仙问道。
上官剑南笑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