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平把公文包里的钢镚儿都掏空了,又刷爆了一张信用卡才从淮海饭店顺利出来。
他坐在车里窝火的捶着方向盘,“叮叮叮”油箱见底的警报声传出来。
“没油了!”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而同样倒霉的还有他儿子薛孝庭,李云带着他到了医院。
“你这两颗门牙已经碎了,得拔了!”
“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人打架?门牙掉了不能修补。”
薛孝庭两眼一黑,丢了门牙他不就成了豁嘴了?
以后说话都漏风了!
“医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薛孝庭不死心地问道。
“没有,等过段时间伤口愈合了安装假牙吧。”
医生瞥了薛孝庭一眼,像这样的年轻人他一天不见一千也见过一百,都不是老实的。
“呜呜……”薛孝庭痛的呲牙咧嘴,“那我以后咋办啊?”
“你拔不拔?不拔赶紧走!”
医生指了指后面等着的患者:“没看见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
薛孝庭觉得自己的嘴越来越肿了,说话含糊不清。
只能点头同意。
李云看着薛孝庭的搓样儿,心里很复杂。
秦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和你说啊,你这个牙齿碎裂程度很大,麻药不一定起作用,你忍着点!”
医生说着已经举起了钳子。
薛孝庭一脸绝望地盯着医生下刀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一手扒拉着薛孝庭的嘴,一手已经用钳子将薛孝庭两颗门牙撬动下来。
薛孝庭痛的两眼冒泪,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啊!!!”
诊所内,响彻着薛孝庭的哀嚎声。
等薛孝庭满口鲜血的从诊所出来后,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