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退到一边,别搞的这么紧张。”徐晓就坐着,用手拍了拍徐堰宾的大腿说道。
徐堰宾转头:“王爷。”
这语气中,充满了担忧,这两个字的实际含义就是在说。
这距离实在太近,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曹顾二人有杀气,可是危险得很。
可徐晓却笑笑道:“退来我身后,放松点。”
徐堰宾一怔,只能退后,曹长青和顾剑堂也有些懵,各自身后带来的人也做好了随时开战的准备。
反倒是武功最菜的徐晓,一点不慌,需知,要是真打起来,先死的可能就是他徐晓。
不过正是徐晓这种轻松的状态,令得曹长青和顾剑堂,还真不会轻举妄动了。
见二人杀气退去,徐堰宾才退到徐晓身后。
“咱们来谈谈正经事吧,二位。。。。。。”徐晓对曹顾二人说。
曹长青道:“不是一直在谈吗?”
徐晓道:“河州之战的结果,不是很明显吗?”
“你们,必输。”
曹长青冷冷道:“徐风年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徐晓心中,被刺痛了一下,身后的燕文栾等人,都因为这句话打了个寒颤。
徐晓顿了顿,才说:“所以你们的求战心,就如此急迫,直接就把我儿子杀死了?”
“难道,你们就这么着急着要下地狱吗?”
顾剑堂道:“徐晓,需知我的儿子,也是儿子。”
徐晓冷冷道:“可是你儿子是死在守城的战争中,而我的儿子却惨死荒野。”
曹长青接口:“很显然,你儿子,不是我们杀的。”
“没有怯战或者谈和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徐王爷,你连是谁杀了你的儿子你都不知道,未免可笑。”
徐堰宾能感觉到,徐晓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曹长青,我儿子的死,我自有判断,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徐晓沉着声音道:“我以为我们能好好谈谈。”
“难道,你们真就想让河州这么几万军士,都枉送了性命吗?”
顾剑堂有些动容了,曹长青却道:“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徐晓的嘴里说出来的。”
“好了,恕不相陪,你要是觉得河州城里的士兵的性命也是性命,那你就应该退兵。”
徐晓以一种命令的口吻道:“站住。。。。。。”
“我没听错的话,你说的是退兵吧?我退兵了,然后让你们有机会壮大,再一次挑起战争?”
曹长青道:“既然你也知道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晓道:“你还不明白?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我也失去了最后一个儿子,就和顾剑堂一样。”
顾剑堂再一次动容,他知道,徐晓说的共同的敌人,就是离阳的皇室,顾剑堂心中在想:“徐晓到底要说什么。”
还没等问,曹长青已然发怒:“徐晓,少在这假惺惺了。”
“你失去了儿子关我们什么事?还有,就凭你一个儿子徐风年,能和我西楚几十万子民相提并论吗?”
“你是否觉得这有失公平!”
徐晓也怒了,起身叱道:“我以为西楚双壁之一的曹长青必有高论,谁知道会说出这等话来。”
“世上,哪来的公平?”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赴死,那便无须多言。”
曹长青拂袖而去,顾剑堂却看了一眼徐晓,二人眼中,颇有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