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光是李矮子,老铲子、小枇杷都吃了一惊,连高洋、舒羽都张大了嘴看着我。
每个人一百万美元,以现在的外汇牌价,不过是几千万人民币,其实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千年积蓄,钱已经完全是个数字了。
“怎么样?老铲子,小枇杷,你们也一样,事成之后,每人一百万美元。”我微笑道。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开得起价钱,还怕没人卖命!
李矮子听完我这话,早已像啄木鸟一样,不住地点头。而小枇杷、老铲子也在搓着双手,两眼发出炽热的红光。
既然我已经拿了主意,高洋也只好点头答应。
等李矮子收拾停当后,我们一行六人开着车来到了西城一处大杂院,高洋车门还没打开,李矮子就大声嚷道:“高爷,你不是还要找他吧?他王麻子要是去的话,打死我也不去。”
我虽然不知道这王麻子是什么人,但高洋带我们来找他,肯定有他的道理,未等高洋发话,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李矮子:“真不去?”
李矮子显然早就发现我才是这回“下地”的领头人,本来还想争辩几句,被我冰冷的目光一扫,身子一颤,不敢再多说一句。
我“哼”了一声,拉开车门,随高洋走了下去。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王麻子年轻的时候抢了李矮子的女人,两人本来在圈子里号称“黄金搭档”,也因为这事儿分道扬镳。
本来我以为那女人肯定是国色天香,最少也能比得上什么电视里那些二线明星,谁知道我见了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女的长得五大三粗,胳膊比我都要宽上一倍,身高近两米,一个人能顶上三个李矮子。原本她是李矮子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可惜姑娘不住地长高、长膘,而李矮子却不但不长个,还有越来越往下锉的迹象。这让谁看着也不放心。
但王麻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叫他麻子,肯定是来由的。他那一脸像被刨过的坑坑洼洼,白天见了都让人后怕。所以自从他赚够钱后,一般没活儿就在这买下的大杂院里玩玩电脑,也没想过要做什么影响市容的坏事。
可他上车的时候,着实把舒羽吓了一跳,嘴里不住地嘟囔:“这是人吗?人能长成这样,也像是上辈子积德了。”
不过王麻子脾气很好。估计是从小让人嘲笑,嘻骂惯了,任旁人怎么拿他开玩笑,他都一副随你们便的样子。
王麻子见到李矮子的时候,还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可他却爱理不理的。这种心理,就像是那种胜利者见了失败者,总要装成一副大度的模样。
人都到齐了,高洋反而不着急了,先安排我们在一间准二星(其实就是二星标准,没评级)的酒店住下。
在路上,高洋把李矮子、王麻子的特长给我介绍了一下。
李矮子是机关学高手,家传的。还因为天生奇矮,又不是侏儒,身材比例恰当,少年时曾经进过省体操队,后来因为实在长不高,给踢了。但后来不知他怎么想的,估计生来就想“下地”干活儿,跑到一家杂技团去呆了两年,把杂技团看家功夫……软骨功学了个十成十。
至于王麻子,那是在大庙里挂过号的,精于分金定穴,风水堪舆之术。虽然说乾陵的位置,包括墓道都已经发掘出来,但并没有正式出土,连隔世石都没打开。前几年又通过最新的科技手段,把整个陵墓的构造图制成,可就算这样也不代表王麻子就没用了。“下地”后经常会遇见一些不可言传,无法言说的事情,而这一方面的事儿王麻子也是高手。
到酒店后,高洋特别把王麻子和李矮子分开,由老铲子和王麻子一间房,小枇杷和李矮子一间房,高洋自己当然是和舒羽同房了,而我则一个人住一套间。
把行车放好后,高洋把人都叫到了我房里,摊开一张陕西省的地图,指着上面画出来的一个红点道:“这里就是乾陵,位于西安市西北七十公里处的乾县梁山。整个陵墓南北墙各长1450米,东墙长1582米,西墙长1438米,总面积约230万平方米。现在一年四季都常驻部队,进行看守维护。”
舒羽愁眉苦脸地道:“那这么说,不是没有办法进去了?”
高洋点了点头:“可以这样说,但也不是完全就没有办法。”
听到这话,人人都抬起头来望着他。高洋笑道:“办法就着落在老大的身上。”
我一愣:“怎么说?”
高洋还没搭话,舒羽拍着双手道:“我知道了!”
这回高洋也愣了:“你知道?”
舒羽走到我们俩人中间,低声道:“遁进去!”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刚想夸奖她两句,高洋沉着脸道:“胡闹!”
高洋不理一脸委屈的舒羽,拉着我走到一边:“小羽说的办法行不通。因为里面现在形势还不明,根据你以前教我们土遁术时原理,土遁术必须设定角度,方位才能使用。如果不知墓里的情形,而强行遁入的话,很可能当场触发机关,一命呜呼。”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话,不无道理。每个皇帝陵墓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防盗措施,比如机关箭、水银池、毒气等等。我当然不怕,一个人可以遁进去,但如果没有了他们的帮助,我这个没下过去的初哥,怎么可能找得到墓室,更别说是神器了。
但高洋又说事情着落在我身上,难道他还有别的办法?
“上回在青城山,老大你不是立下了一个阵法,可以隔绝外界的视听,让所有人无法看到听到阵法内的任何动静?”高洋眨了眨眼睛问道。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这其实是一个强化扩大的障眼法,有不少的魔术师都会。比如大卫·科波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