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凝伸手遮住傅沉渊的眼睛:“不许这样看我。”
傅沉渊低下头再次在江婉凝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忍不住,就像现在,我又想……”
“不准想。”江婉凝立即打断傅沉渊的话。
明明看起来像谪仙似的人物,高冷禁欲,不苟言笑的时候像清冷的佛子,偏偏一重欲,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好像清冷的神堕落成了妖或者魔。
傅沉渊将江婉凝抱在怀里,在她耳朵上亲了亲:“你睡吧。好好休息,我去忙工作。”
“你不睡?”她一把抓住傅沉渊的袖子。
傅沉渊正要离开,看着江婉凝红红的眼睛,他这个时候总有一种负罪感。
刚刚她眼角都打湿了。
每次事后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欺负得她太狠了。
但真到了那个时候,又觉得好像不够,恨不得能够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他们再也不分开。
傅沉渊在床边坐下来,让江婉凝躺下。
“行,我也睡一下。”
江婉凝往里躺,给傅沉渊让了个位置。
傅沉渊侧着身子拥抱着她,江婉凝窝在傅沉渊怀里,脸颊几乎贴上江婉凝紧实胸膛。
“闭上眼睛。”她依言照做。
但下一秒,江婉凝又睁开了眼睛:“你给我唱首歌行不行?”
傅沉渊低笑了一声:“怎么知道我会唱歌的?”
“听陆虹说的。”江婉凝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傅沉渊的这些过去,她从来没有参与过,“她说,你唱歌特别好听。”
那一年的元旦晚会,向来不参加的傅沉渊,破天荒上去唱了两首情歌。
那天,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同色系的长裤,耳朵戴了一个夹耳式的耳钉,俊美的像天仙下凡,但又透着一股子妖冶与黑暗气息,高贵阴冷,这两种矛盾的气质被他完美的结合了。
据说那天,台下的女生几乎都疯狂了。
那两首情歌,惹得多少女孩子思了春。
而始作俑者第二天又恢复了原样,那种高冷淡漠,甚至疯批的模样。
傅沉渊轻笑:“因为我在之前遇到你了,认出你了,你却没有认出我来。我找到你了,找到你,才知道你有未婚夫,太伤心太难过,以歌抒情罢了。”
怪不得陆虹说那天傅沉渊唱完之后,很多女孩子都听哭了。
原来是两首悲伤的情歌。
江婉凝手指在傅沉渊喉结处试探地滑过,唇角不自觉带了笑:“你今天可以唱一首甜甜的情歌吧?”
“那当然。我们没有错过。”
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
江婉凝觉得稀奇,玩的似乎更起劲了。
傅沉渊捉住她的手:“不准玩,除非你做好准备,再承受下一轮。”
江婉凝一听,只觉得全身发酸得更厉害了。
她立即乖乖把手收回来,这个男人的战斗力有多强悍,她已经切身体会,根本就不想再来第二次。
傅沉渊盖住江婉凝的眼睛:“你闭上眼睛听。”
“嗯。”江婉凝闭上眼睛,随即,傅沉渊轻柔的嗓音在这安静的室内响起,真的是情歌,一首很甜,很抒情的情歌,虽然是清唱,但却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首歌江婉凝没有听过,听起来像是一首老歌了。
她想睁开眼看看傅沉渊唱情歌时的样子,但偏偏眼皮打架,她在傅沉渊的歌声中睡着了。
傅沉渊低下头在江婉凝的发丝上落下温柔一吻,看着江婉凝陷入更深的睡眠之后,才轻手轻脚出了休息室。
此时陈言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