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唐人说:“不过,那《坟》画中发出来的声音,那应该是有什么提示的,你回去注意听就是了。”
“你听出来了什么吗?”唐曼问。
“你录在手机上了,我能听到,如果自己去听,是听不到的,何况,你录的只是一小段,而且在录的时候,坟音是会有变化的。”唐人说。
唐人不时的看一眼手表。
“我走了。”唐曼起身离开。
看来唐人是有事情。
唐曼回家,董礼就进来了。
“师父,很久没吃串喝啤酒了。”
“你安排,我问你,康儿现在怎么样?”唐曼问。
“很聪明,现在读书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不过,就是喜欢画画儿,把我的笔给偷走了很多,让发现了,嬉皮笑脸的还不让我告诉你。”董礼说。
“那明天你给找一个专业的画班,送过去。”唐曼说。
“嗯。”
他们去古街串店,康儿看着唐曼半天说:“我也想喝。”
“不行。”唐曼说。
康儿噘嘴。
董礼在一边说:“干一个,好喝。”
董礼把酒干了。
唐曼要拿筷子打董礼,董礼一下就跳开了。
“又要伤人?”董礼说。
银燕在一边捂着嘴笑。
晚上十点回去,休息。
唐曼又听到了那坟音。
唐曼闭着眼睛听着,似乎那跟曲子一样,古怪的曲子,一会儿就像有人哭一声,一会儿又像有人窃窃私语一样……
唐曼竟然听着睡着了。
早晨起来,下雪了。
吃过饭,董礼开车。
“你慢点。”唐曼生气。
董礼开车跟疯一样。
十三路公交车。
“不要超,远点跟着。”唐曼对十三路公交车,一直就是感觉到害怕。
如果是自己开车,绝对不超,甚至停下来,让十三路公交先走,没影子了,再开车。
董礼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