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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2页)

其余几人也都纷纷帮言,梅鹤鸣却笑着推脱道:“什么佳人,不过就寻常家下的妇人,却最是个脸皮薄的,那经得住你们几个打量……”众人哪里肯依从,杜知府笑道:“既贤弟纳了新妇,且请出来见见,也算有礼儿。”梅鹤鸣这才

☆、38章

徐明珠有些日子没见着宛娘了;只略听说宛娘在这郊外的庄子上颇得梅公子心意,却也没真见过究系何等光景,这时听说请将出来,不免停了手中杯盏,往那边瞧去。

只见几个丫头婆子簇拥着一个打扮齐整的妇人从那边袅婷婷进来;可不正是宛娘;挽着堆云髻;穿着大红织金对襟儿袄;遍地金的柳黄裙儿;裙摆儿轻摇,堪堪露出裙下一对红鸳小脚;套着桃粉高底儿鞋;头上镶金嵌火玉的头面首饰,真可值千金,金灿灿更显乌青云鬓下一张小脸儿白净净那么好看,款款而行,环佩叮咚,说不出清脆好听,立在簇簇秋菊前,真好似仙女下凡一般,把席间这些惯于风月,妖娆别具的粉头远远比了下去。

若说姿色,或许有不及者,只这体面却难得,徐明珠愣了很久,这哪还是那个青布素衣蹬不得高台面的小寡妇,这打扮气派比得过那些大户人家的正经女眷了,却不想梅公子如此宠爱于她。

宛娘垂首而立,微微一福,腰肢细软,身段柔美,真可算难得的佳人,陈子丰头一个站起来笑道:“我说叔叔怎藏得如此深,想是因这位新婶婶,生的着实好模样儿,怕被旁人瞧见抢了去吧!婶婶,侄儿陈子丰这厢有礼了。”躬身一揖,宛娘也只得还了万福。

这陈子丰见她木讷,便想出个坏主意,道:“今儿头一回见婶子的面儿,可否给侄儿一个面子,吃了这盏菊花酒,也应个景吧!”说着,从下人手中拿过一盏酒递到宛娘跟前,笑眯眯等着。

宛娘飞快扫了周围一眼,只见这几个男人俱都一副浪荡暧昧的目光看着自己,席间尚有几个粉头陪着弹唱吃酒,蹙了蹙眉,心里颇有几分反感,只这陈子丰一盏酒递过来,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当她是什么,不接又该如何。

正为难间,梅鹤鸣一伸手接了陈子丰手中酒盏,瞧了宛娘一眼笑道:“你婶子吃不得酒,待你叔叔替她吃下也是一样。”扬手吃了。

梅鹤鸣见宛娘颇不自在,不免有些心疼,对众人道:“家下妇人不常见生人,既吃过了酒,瞧着我的面儿上,让她去吧!”

陈子丰几人对看一眼,都是伶俐人,哪还有不明白了,这个宛娘是梅鹤鸣如今正宠的女人,心肝儿一样,不可与人轻亵,众人便不在调笑,只周存守却道:“新嫂子便是脸皮薄些,即来了,这么下去,未免说不过,依着弟的意思,怎的也要跟哥吃一盏对头酒,也取个好兆头。”

梅鹤鸣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如今可不正想要个好兆头呢,却让人递了自己的酒盏过来,斟满一盏送到宛娘唇边,凑到她耳边小声哄她:“你且吃一口哄弄过去便了,不然他们可不放你去。”宛娘无法儿,只得抿了一口,梅鹤鸣笑了,扬手把剩下的吃尽,对众人道:“这可该让她去了吧!”众人只是笑。

杜伯贞出面打和道:“酒也吃了,你们可该说话算话。”众人这才松口,梅鹤鸣让吴婆子扶着宛娘去了。

宛娘刚一走,孙元善就跳出来道:“我可算瞧出来了儿,这位嫂子可是哥的正经儿心尖子,你们可也有点眼色吧,莫招哥的心疼才是。”众人一阵哄笑。

梅鹤鸣也笑起来,让几个唱的,重新置办丝弦琴管,挑那些柔细情曲儿唱了,又亲下席去敬了一巡才复乐起来。

徐明珠觑了眼色,递了一盏酒到梅鹤鸣跟前,媚眼如丝,娇声燕语的道:“公子可好些日子没去奴哪边了,奴夜夜扫榻而待,却落得孤枕,公子好狠的心肠,便不念奴的一片心意吗?”

梅鹤鸣眼里厉光一闪冷声道:“夜夜孤枕总好过露宿街头,下去。”哪是好声气,徐明珠唬的身子颤了颤,跌撞着退到一边,心里暗道,难不成王青的事被他知道,想到此,不禁后怕上来,梅鹤鸣哪是她惹的起的,若知道是她带了王青进来,自己……徐明珠只觉浑身冰凉,如至寒冬腊月一般。

几人推杯换盏,正吃到乐处,随喜儿进来,凑到梅鹤鸣耳边嘀咕了几句,梅鹤鸣眸色一沉,心道:真好大胆子,敢在爷的庄子里乱闯乱撞,却正好给你看场好戏,站起来要去,却被周存守拉住道:“哥,酒才吃到好处,你去作甚?”

梅鹤鸣笑道:“内院里有些要紧琐事,你们且吃你们的,容哥去去便回。”冲边上一个唱曲的粉头使了眼色,那粉头上来扯了周存守过去。

梅鹤鸣这才从后面出了菊园,直往逢春阁去了,却说宛娘,穿了这么身累赘衣裳,脸上又擦了脂粉,出去走了这一大趟回来,便觉身上有些汗意,想着梅鹤鸣在前头吃酒,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让吴婆子预备热水要洗澡。

吴婆子笑道:“早在这边厢房里备下了,奶奶且跟我来。”宛娘也未多想,便跟着吴婆子进了西边厢房,一进厢房里间却不禁愣了愣,指了指窗下那把古怪的逍遥椅道:“这个东西怎摆这儿来了?”

那日梅鹤鸣走后不大会儿,吴婆子便指挥着两个粗壮婆子抬了两件家伙什上楼,春凳宛娘自然认识,只这个椅子,虽有些像她让王青打得那个摇椅,却多了许多把手,瞧着甚为古怪,问了吴婆子,吴婆子支支吾吾也没说清楚,不想这会儿怎又挪到这儿来了。

吴婆子目光微闪含糊道:“爷吩咐的,说在上头白占地儿,便让挪了下来,摆在这窗子底下。”

宛娘点点头,转进屏风里,只见木桶内热气蒸腾,身上更觉热上来,吴婆子帮她把外头的袄儿脱了,搭在那边龙门架上,知宛娘不惯人伺候沐浴,去那边案上的香炉里添了把香,便退了出去。

宛娘褪尽衣裳,坐进浴桶中,洗了头发身子,却仍不想出去,缩在热水里实在舒服,舒服的阖上了眼,刚闭上眼就听屏风外吱呀一声,仿似有人进来,以为是吴婆子给她拿了要换的衣裳进来,也没理会,直到瞧见梅鹤鸣从屏风外走进来,才觉不好,抬手想遮住身子,却觉身上软绵无力,有前头的例子,宛娘不禁琢磨,自己是不是又着了梅鹤鸣的阴招儿,又想,如今自己已是他的禁脔,他若还下药却是为何,且这药……

宛娘忽觉身子软绵之外,越来越热躁难过,宛娘不禁脸色通红的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梅鹤鸣却低笑一声,一伸手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也不怕水浸透了自己的袍子,裹她在怀里便抱了出去。

宛娘这才发现,厢房里不知核实已燃了炭火,烘烤的屋里温暖如春,即便她如此□也觉不出半丝凉意。

梅鹤鸣把她抱到窗下,咂了她的小嘴几下,低笑一声道:“今儿却要宛娘领略一番这逍遥椅的滋味……”说着,抱着宛娘坐与那张椅上。

宛娘忽觉满脸臊红,这么坐下来,她若还不知这椅子是做什么用的,便真是傻子了,梅鹤鸣已敞开锦袍,腰间汗巾子散落地上,露出胯,下尺来长的东西,抬起宛娘便入了进去,啊……首一进去,宛娘便觉得有些疼痛难忍,也不知这身子是怎么回事,回回跟梅鹤鸣做这事儿,都跟上刑一样,尤其开头,宛娘总觉他一入进来,就跟撑裂了一样,每次都是梅鹤鸣做一阵,才觉那疼略缓些。

梅鹤鸣却舒畅得不行,哼了一声,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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