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请教规!”
…
晒被子的地方上,鹿清笃被群道围着,羞的脸色涨红。
“鹿清笃尿一裤,床单上面画地图!”
“去去去,都一边去!”
鹿清笃赶紧将被褥从架子上取下,扒拉开这些个后如们的小道,赶紧跑离开了。
与此同时,屋里。
杨过双手捧着戒尺,来到赵志敬面前,“师父……”
“把手伸出来。”
赵志敬接过戒尺,见杨过没动静,又道“听见没有?把手伸出来。”
杨过不理,两只手还往身后缩了缩,赵志敬眼神一横,对他额头来了一下,冷声道,“不遵师命,该打!”
“哎呦!”
杨过痛的叫了一声,捂着额头,叫道,“师祖让你管我,也没让你打我呀。”
赵志敬见杨过还敢反驳他,又是一戒尺打了过去。
“强词夺理!该打!”
“哇哇哇……”
杨过抹了一下眼角,一下子趴倒在了地上,撒泼打滚,哭嚎不止。
“不许哭!不许哭!!”
“我就哭!我就哭!”
杨过朝着赵志敬哭叫一嗓子,转而将门栓打开,想要出门而去。
赵志敬不敢让杨过出门去哭闹,眼疾手快,一巴掌把他抽在地上,登时就将他脸上打出一个巴掌印来,然后,将他按在桌案上,掏出戒尺,朝着他屁股打去。
“你再给我哭试试!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守教规!”
“小杂种!我跟你说,你就像你父亲一样!”赵志敬一边挥着戒尺,一边叫道,“叛逆!顽劣!忘恩负义!”
杨过习来蛤蟆功日久,也有了些功力,闻言,大怒之下,竟然一下子挣脱的束缚。
他却也不哭了,而是叫骂道,“臭道士!狗道士!你胡说!你胡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干什么侮辱我父亲!”
“你……”
赵志敬没想到杨过竟敢骂他,扬起巴掌就又抽了过去,不料,竟被他一下子咬住了食指,一时抽不出来,立时就抽打了几巴掌。
“小杂种,你作死吗?快放开!”
杨过一听此言,心里边更怒更恨,发了狠,直接将赵志敬指头咬的骨断。
“哎呦!”
赵志敬吃了痛,一巴掌打中杨过天灵盖,登时就将他打的摔倒在地,旋即赶紧给手指头止血,却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回头,见到挤进门缝里的一个个道童脑袋,又气又恼,叫道,“都干什么呢?都给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