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雪梅学乖了,不敢和凌寒往一起蹭,怕他朝自已递爪子。有意无意的和凌寒保持距离。
王蓉现在对沈靖飞的情况也了解了不少,更知道他姐姐是龙田乡的乡委记,只看项雪梅和凌寒这样的红人都肯在她家出现,就知道大姑子也是红人了,而且还是副处级干部,靠着这个关系,老公未来的发展也会有很大空间地啊,刚才又看见大姑子的**给凌寒摸,就知道沈靖飞为何想调去中条区了。眼下谁不知道凌寒是中条区的红人啊?心里有点佩服大姑子。居然找这么年轻地情夫。
沈靖飞见王蓉空手从厨房出来,不由一楞。“怎么?不是让你帮我姐弄菜啊,你什么也端就出来了。”
项雪梅正好去了洗手间,王蓉白了一眼老公,凑过来低声的道:“你姐是不是凌书记好着啊?”
“你看见啥了?”沈靖飞心里一惊,不过这事迟早得给王蓉知道,又怕她看低了姐姐,心里不由一窒,微叹道:“我姐的事我有时间再给说吧,我姐挺可怜的,不论她做了什么,她都是我姐。”
王蓉垂了头,嚅嚅的道:“我也没有看不起你姐,就是……就是觉得有点那啥,你生气了?”
沈靖飞苦笑着摇了下头,“没有,凌寒这个人也不象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他和我姐的关系很无奈,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不那么浅薄,以后你就知道的,全当啥也没看见好吧?蓉,你知道我多爱你。”
王蓉捏住沈靖飞地手,有些感动的点点头,“我知道,我也爱你,我怎么会看不起咱们姐姐呀?”
“好蓉儿,我没白疼你,呵……晚上回去我好好侍候蓉蓉……”沈靖飞暖味的一笑站了起来。
王蓉羞红了脸,啐了一口去死,不甘心的伸手在他**上又拧了一记,疼的沈靖飞跳跑了。
凌寒听见厨房外面的咳声,然后沈靖飞就进来了,他笑了笑就出去了,颇有一丝尴尬,沈月涵心里也羞的很,弟弟进来咳一声,好象是在提醒什么似的,见凌寒出去,她白了一眼弟弟,“你坐着去。”
“姐,我来帮帮你,呵……姐,我、我要调去了中条,王蓉怎么办啊?能不能一起啊?”你得寸近进尺了吧?“沈月涵笑骂,腾出一只手从屁兜掏出那张支票递给了他,道:”这个你拿着去买房子,该置办什么就置办,钱不够再和姐说,还有……工作中千万别贪小便宜,要把握原则,沈家就一个根独苗,姐可不希望你出什么事,咱们不缺钱花的。你给姐听话,乖乖地,好不好?“沈月涵在弟弟面前有种天生的责任,长姐也为母嘛,就是这个道理,她抚着沈靖飞的俊脸象哄小孩儿。
“姐。我知道,呵……你放心吧……妈呀,一、一百万啊?姐啊,我、我蛋都发颤了啊……”沈靖飞数清了支票上的几个零时就有这种感觉了,的确,一百万以他来说那是天文数字啊。
“瞧你那点出息?还蛋颤呢,滚……”沈月涵没好气的嗔骂了一句。
沈靖飞小心翼翼的把支票装了,却没滚走,还嘻皮笑脸的道:“姐啊。蓉蓉地事你通融下吧。”
“弄一起影响不大好地,你去中条锻练半年几个月地,姐再把你调到新县来发展。凌寒在中条呆不了多久了,他要走了,****上的事你以后留个心眼儿,要低调,要不得罪人,要博好名声,明白不?”
“我知道,可是蓉蓉她离不开我呀……呵……”其实是沈靖飞离不开王蓉,****不搂着就睡不着。“你听姐地吧。啊?别瞎折腾了,你哪有折腾的资本呀?过一年半载你稳定下来再说吧。”
晚宴之后,项雪梅跟着沈靖飞小两口一块溜了,凌寒搂着沈月涵叹气,“涵姐,今晚又结不成婚了。”
沈月涵知道他说什么,他是要让项雪梅给他们当证婚人,两个人一块洗了澡,从浴盆折腾到床上。凌寒才取出变态地饰品给沈月涵戴,制作很精巧的饰品闪着光华,悬挂设计是那种挤肉夹肉类的,不是穿透型的,沈月涵羞的不得了,捂着脸任由凌寒折腾,**上戴的两个还能接受,下面那个可把她给夹酥了,不知道是不是凌寒故意的。居然夹着她下面最敏感那颗肉上。弄得她**高涨……
这夜沈月涵又疯狂了,她知道凌寒又要倒地方了。除夕夜听苏靖阳隐隐透露出的口风,凌寒这次可以要调出新江市了,沈姐姐一想到要长时间的受煎熬心里就难受,一边哭一边和他折腾,最后哭累了,折腾累了,两个人就那样睡着了……早晨起来地时候,凌寒还说了句,弄你去我家当保姆多好。
初七一天凌寒就呆在沈月涵床上,两个人柔情蜜意过夫妻瘾,不知疲惫的一遍又一遍欢爱,最后凌寒发现老二都肿了,沈姐姐还迁就情郎,让他试着暴菊花,最终不堪痛苦还是放弃了……
夜色弥漫时,凌寒接到了蒋芸的电话,这美女说明天要走,今夜在家宴他,凌寒恋恋不舍地下了沈月涵的楼,芸江园大门口回首时还能看见沈月涵趴在玻璃上抹眼泪的楚楚之姿,那一刻,心痛如绞。
他知道和沈月涵这段感情绝不比苏蒋的差,重生之后,沈月涵是自已第一个动情的女人,新生命遭遇的第一个女人,那滋味是刻骨铭心的,忍不住掏出手机拔通她的手机,沈月涵飞快的接了起来。
“涵,知道我多爱你吗?审计局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这一生我都要爱你地……”
“凌寒……呜……我的男人,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你现在上来,再**我一次吧,求你了,凌寒。”
匆匆赶回市区的路上,凌寒满脑子里还是残留着沈月涵菊瓣凋零的凄惨模样,男人是很残忍的,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受伤,都不晓得沈姐姐几天以后才能下床,那一点点变态的私欲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片片残菊染霓霞,情浓时、伤满腚,丝丝爱心炽狂情,**际、泪暗泣…连两天,凋榭两朵菊花。
蒋家的家宴就五个人,蒋文伯、孙晓梅、孙晓桐、蒋芸,再就是凌寒这个外人了。
昨天和苗玉香地秘情在孙晓桐面前曝了光,这让凌寒多少有点不得劲儿,但他的优点就是撑得稳,好象什么也没发生,和孙晓桐坐在一起也是谈笑自如的,这一点让孙晓桐极为佩服。
其实凌寒也不怕她揭露什么,他隐隐感觉到自已与苗玉香的关系不光蒋芸有感觉,应该说孙晓梅也知道的一些内幕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说罢了,而蒋父文伯对此更不过问。他更象个外人。
孙晓梅自那次之后,心中邪念也给蒋芸掐灭了,其实她心中仍是不忿,但却不敢造次了。
女儿的态度告诉她,自已必须摆正对凌寒的态度,不然的话可能出现无法预料地可怕后果。对此,她不能没有顾忌,所以这一阵子她在调整自已地心态,不过今天夜里她发现妹妹晓桐的眼神有些异样。
蒋芸表面上大咧咧地,心计却深沉的很,夜宴后坐了一阵就拉着凌寒闪人了,她可不想在家和凌寒搞,再把母亲剌激一顿的话指不定以后出什么问题呢,至于小姨的表情她也没在意。懒得在意她吧。
大奔驰里,蒋芸倚偎在凌寒怀中,明天又要踏上征程了。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和情郎相聚,想到这里就心里莫名地一酸,眼泪会默默的淌下来,直到一有颗泪打在凌寒手背上他惊觉过来,心下一叹。“又发什么感慨?不想做的话丢给别人做嘛,你现在是老总,还不是你说了算啊?”
蒋芸半仰起明媚的秀美面庞,轻轻撅着唇碰了碰凌寒的脸,柔柔的道:“不想天天和你泡一起啊。那样没有新鲜感觉了,你以为人家和靓靓一样吗?她才是缠人的祸水,呵,每次走时流流泪,听你哄哄人家,那种感觉特别好,再次期待见面的那感觉更美妙,心里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