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柔柔也好不了多少,二女是恨的凌寒牙根发痒却也无奈他何,这时准备打针了,蔺柔柔就动了心思,趁凌寒进卫生间的功夫,低声对安秀蓉道:“蓉姐,今天给他耍惨了,报复不?”
安秀蓉见她的眼光在注射器上打转,就明白这丫头什么心思了,怯怯的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蔺柔柔诡秘地一笑,“放心,拿针扎扎屁股蛋能出什么事啊,给这家伙一点教训,你配合我就行。”
凌寒出来时,看见她们在茶几上摆弄药箱,就过来问,“小蔺,是在这打针呀还是进卧室啊?”
“你要是怕晕倒还是趴着好,在沙发上也行,蓉姐,你往那边挪挪,让他趴着,大处长晕针,不敢站着打……”蔺柔柔说的大方,她本是护士,不以为见异性的**有什么特殊地,安秀蓉脸一红。
凌寒也尴尬的道:“进卧室吧,沙发太小,趴不开……”其实他这阵儿也有一点晕乎乎的,转身进了卧室打开灯,就往床上趴,蔺柔柔捂着嘴笑,“喂,蓉姐,大处长害羞了,怕你看见他臀部呢,呵!”
“呸……臭猪肉有什么好看的啊?我才不稀罕看呢,你自已进去扎他吧,多扎几针啊……”
“没你配合扎不了呀,戏得俩人演啊……我喊你进去帮忙时你就去……”蔺柔柔挤挤眼进去了。
凌寒早松了裤带趴在床边,蔺柔柔过来跨坐在床边,臀靠着凌寒的腿……不知是不是仗着酒劲胆子大了,伸手剥凌寒裤子时力量就不小,结果把凌大处长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呀,蓉姐,拿药进来给我,忘拿酒精绵球了……”其实是故意拉下的,外面的安秀蓉唔了一声,心慌慌的拿着药箱进来,一走进门就看见凌寒光着大半个屁股趴在那里,那景象真够暖味的,她一颗就怦怦地跳。
这蔺丫头还真能闹。打个针至于把裤子捋的把屁股全露出来啊?又不是往屁眼儿上扎,服了她了。
蔺柔柔还朝她挤眼呢,不过二女在一起就是胆子大了好多,要是她们任何一个和凌寒单独呆一起的话也不敢这么做的,现在的感觉是她们合一块就比凌寒强势地多,“蓉姐。你坐着帮我一下,真是喝多了酒了,你摁着他点,我估计他要疼……”安秀蓉心说,你真行,演戏也真不错,没办法就坐在了上边一些,臀部也贴着凌寒的腰身,因为穿的不多。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她心更慌了。
凌寒哭笑不得,打个针还用俩人啊?我没准备挣扎啊。蔺MM,这下好了,臀部也曝光了,汗!
安秀蓉这时也假意地道:“你行不行啊,手拌的那么抖厉害,要不我来吧?我也学过注射地……”
“没关系啊,再喝点都能打针的,”二女都忍着笑,蔺柔柔用酒精绵球擦拭凌寒的环跳穴。右手的针却对准他左侧屁股中间扎了进去,哦凌寒疼的一抖,安秀蓉差点笑出来,“喂,扎错了……”
“没有吧,这不是屁股吗?就在这呢……哦,是位置不对,应该扎擦酒精的地方……”蔺柔柔拔出针又在附近戳了两针,借口是又扎错了。扎的凌寒哇哇直叫,“小蔺,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又一针扎进环跳穴,凌寒才不出声了,“喂,秀蓉姐,这针筒好硬啊,怎么推不动啊?”
“我看你是喝多了……注射器里还没有抽药水啊,你空扎呢?”安秀蓉眼泪都弊出来了。
“哦……我忘了……”蔺柔柔同样弊出了眼泪。“蓉姐。要不你来吧,我真是喝多了……”
“我?我怕不行。快两年没拿过这东西了,我怕扎不好地……”安秀蓉多少有一点心虚。
“没关系地,又扎不死人,全当锻练了,凌处说喝酒是锻练,扎针也一样啊,多扎扎就手熟了。”
“那行,我来……”安秀蓉伸手指着凌寒地臀中间,猛给安秀蓉挤眼,那意思是随便扎没事地,可怜的凌处长又给安秀蓉戳了三四针,结果这一针还没打完,“可以了,好扎吧,该抽药水了,蓉姐!”
我地妈呀,还没抽药水啊?凌寒快晕倒了,“我说二位,你们耍我呢吧?我屁股都扎成筛子了……”
二女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安秀蓉丢下注射器就跑了,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捂着嘴就冲进了卫生间去……这顿闹腾持继了二十多分钟,等送二女回家时,凌寒一瘸一拐的下楼,一付咬牙切齿要吃人的模样,二女扶搀着,这时候她们是真的晕了,一路笑闹的……先送了蔺柔柔又去送安秀蓉。
结果省组那边的单身宿舍早关门了,连大院都进不去,“秀蓉,秀蓉,进不去了?怎么办啊?”
没回音?扭头一看,安大美女已经醉倒在后座上睡着了,凌寒翻了个白眼,这咋办啊?抱回家去?
好象只能这样了?凌寒苦笑着,驾车又回公寓,最后将安秀蓉扛要肩头上楼,这美女也就9几斤吧,身材颇为苗条,凌寒手扶着她的肉臀,真够坚实弹性的,他忍不住手指收缩了几下,韧性尤足!
其实安秀蓉给他搬腾扛到肩头的时候就醒了,可是却不得不装下去,这个时候醒来地话就尴尬了,又不知道这伙家要干什么?她心里那个紧张啊,等进了电梯感觉臀部给他大手抓捏的时候,又羞又气,心里大骂凌寒色狼,不会被他那个啥吧?想到这里更是紧张了……想想沈月涵有可能和凌寒是那种关系,所以心里一直就没把凌寒当好人看待,但却也不排斥这家伙,主要太了解他这个人了。
也许今天会进一步的更了解他,大该能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色狼,要是他敢……就大耳聒抡他。
不过安秀蓉失望了,进家后,凌寒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又帮她盖上了毛毯就走了……
他是走了,安秀蓉却睁大眼睡不着了,辗转反侧折腾了快一个多小时都睡不着,后来赤脚下床偷溜着去卫生间。走至门口时又怕凌寒没睡觉发现自已去卫生间,就转到凌寒卧室门前去偷看他。
门是半虚掩着的,安秀蓉轻轻推钻进头去,却看到床上一幅奇景,精光壮硕的男人**一丝不挂四仰八叉的躺着,身体中间某个部位一柱擎天般耸着。俨然是剌破苍穹的威悍状…月光下,狰狞可怖!
躲进卫生间的安秀蓉大口大口喷毒害粗气,纤手拍着胸脯这家伙好变态,居然这个睡法?可恶!绕去地,祈主任虽与凌寒接触了,可现在却没一点效果,这下更好了,凌寒也出院了,耿道忠的岳父也出院了。他这心里就一个字:焦!六个指标搞不定也没什么,可这意味着自已在医院地威信要全丢了,连人事局的关系都搞不好。局里又不帮你,下面人怎么看?
功夫不大祈子登和蔺柔柔进来了,罗世隆这才收拾了脸上苦闷之色,“你们来了,都坐吧……”
蔺柔柔这两天往院长和护理处跑的次数是过去两年加一起都不及的,医院里也传出了不少不好听的说法,悠悠之口,谁又堵的了呢?想说什么让人家说去呗,自已不亏着良心就行了。能咋地?
“小蔺啊,我和院长都是很看好你这个同志地,这次地事你说什么也要帮着咱们医院完成任务,只要把六个指标拿回来,保证会有你一个地,另外今天医院出台了新的干部政策,各科护办都将设立护士副长这一职位,工资待遇和奖金也是按照护士长地那个档次给的,这个事你要摆平了。咱们院的科室护办任你挑,等给你转了事业编制之后,就提你当护士副长,小蔺啊,时间急迫,你……”
蔺柔柔也知道自已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两位领导是把自已给缠死了,真要办不了这个事,年底合同制的续约都可能没自已的份。唉…想想昨天夜里。把凌寒扎地那么惨,他今天上午都不敢来医院了。
其实自已把话和凌寒说了。他要是肯帮自已也会有态度的,昨天吃饭时他只字不提,谁知怎么想的?难道真地要自已牺牲纯洁的那一部分吗?蔺柔柔神情很复杂,眼神也很乱,罗祈二人就盯着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