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还是成功活了下来。
以微妙的方式。
被摸摸头的是纲手,做这个动作的,是自来也。
“已经没事了,纲手。”
“多管闲事。”
说是这样,自来也却还活得好好的。
“断会杀了你的。”
自来也被纲手“极尽温柔”的丢在房间一角,就算是假意关心,也只有大蛇丸一人。
“都说了我和纲手不是那种关系。”
“这也不是恋人间才会做的事情。”
他只是。做了自认为纲手需要的事情罢了。
事实上,纲手看起来确实需要。
他还能在这里喘气就是最好的证据。
人与人之间称得上“感情”的,可不只是爱情。
不过这种东西,大蛇丸到死也不会理解吧。
早已和蛇融为一体的冷血动物。
“所以说断不会杀了我。”
但自来也觉得,大蛇丸维持冷血动物的状态也很好。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灰,现在是该干正事的时间了。
虽然扉间的愿望被纲手放在第一位,但现在显然不是随随便便能把人带走的时机。
野良就算和他们走了,可在那之后呢?
现在战争还在白热化阶段,一旦这个任务结束了,就要去执行下一个。
三个孩子该怎么办?
自来也的目光上移,落在床上的宁次身上。
他穿的并不好,都是随处可见的粗布浴衣。
这个天气还穿浴衣--是战争中“穷人”的专属。
不知道从哪具尸体上扒拉下来,套在身上的。
很多地方都磨毛了边角,线头肆意飞舞,露出主人白皙的皮肤。
可无论是小孩,还是野良,都穿的还算整洁。
乞丐样式衣服,被整理成了平民的模样--独独穿在野良身上,平添了份大少爷体验生活的违和。
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举手投足间的违和。
自来也不是大少爷,可不代表他没见过大少爷。
像纲手这样野蛮生长的类型他见过,宇智波和日向那种家教严格近乎苛刻的类型他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