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瞥她一眼:“能处理账目即可。”
在轻松友好的气氛下,两人就教学之事进行了磋商,达成了诸多共识。细节敲定七七八八,唯有上课时间及怎么教难以确定。
照锦言的意思,一只羊是看,两只羊是放,一群羊一块放牧吃草最省时省力。
任昆却另有想法:“……你只管教我就是。”
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她去教其他人,都是心腹也不行!
教他?一对一授课?
“……侯爷不是非常忙?这都快年底了。”
锦言好心提醒道,她记得去年任昆曾说过,一年当中户部最忙的就是年尾年初。
看她一眼,永安侯慢吞吞地答道:“不急于一时,回府后有空就学。”
有空随时学?
满脑门黑线。
合着这不是三五天短期集中培训,竟是长期家教?
怎么学、何时教都得听学生的?看学生的时间和兴趣?
有这样尊师重教的么!
“我差事忙……”
永安侯略带歉意的笑笑,锦言觉得自己象只小猫小狗随便被打发了。
“你刚才说复杂些的算术能做什么?提高权谋之力?”
商量完教学的事,永安侯饶有兴趣地问道。
“算是吧,据说能让脑子更聪明。”
学代数几何到底有什么用,大家众说纷纭,各执一词。
“有多聪明?”
任昆真的很好奇:“难道世间真有仙术神算?”
“仙术神算啊?或许,至少能算出月亮有多远,怎么能上去,呵呵。”
锦言半真半假笑言:“别看我,我可没那么高水平,算不出来。”
“到月亮上?”
见她得意的小模样,永安侯心痒痒的有只小虫在爬,他想也没想,抬手就捏住锦言翘挺的小鼻子……
忽如其来的亲昵,好怪异的。
永安侯随后的话令锦言心头刚浮起的不安烟消云散:“你真能!均哥儿前几天还缠着要我把月亮摘了送他,下回见他,我就让她找你拿梯子来,梯子够长了,我就爬上去给他摘。”
得,赶情又把她和均哥儿凑一块了……
反正在永安侯那里,她不是小狗小猫小动物就是小屁孩儿,从没对等过,还什么“丈夫会应有知己,世上悠悠安足论”,有这么对朋友的吗!
+++++++++++++++分隔线+++++++++++
任昆是个极好的学生。
学起算数来,一点就通还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聪明人就是聪明,聪明的学生令老师又省心又省事。
永安侯与往常一般,下差回府后就去榴园。只是将原先的下棋改为上数学课。
榴园的数学课开得低调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