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烤的黢黑的,甚至已经发出糊味的鱼。
司徒浅和阿木大眼瞪小眼。
阿木:“夫人,这是个意外。”
司徒浅点头,面不改色道:“我相信你。”
然后视线若有若无的瞟向旁边那一堆清一色烤焦了的鱼。
嗯,意外而已。
只是这个意外比较多。
回到营帐,司徒浅早早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浅就看到桌上多了一道兰国菜。
司徒浅眼中有些意味深长,眸里含笑的动筷食用了。
中午,司徒浅坐在桌旁百无聊赖的看着手中的游记。
直到下午,一个侍女目光闪躲,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夫人可是觉着无聊了?”
“奴知道离营帐不远的地方有一片瀑布,夫人要不要去瞧瞧?”
司徒浅闻言,放下手中的游记,笑道:“好啊。”
出了营帐,身后就传来侍女对阿木说话的声音。
“今日我陪着夫人就好,阿木大人守好营帐就行。”
走在前头的司徒浅弯了弯唇,请君入瓮?
察觉自己有些发烫的身体,司徒浅眸光幽深。
拓拔炽还真是个好帮手呢~
阿木肯定不同意啊,本想跟上,奈何又被其他几个侍女缠住了。
跟着侍女,越走越偏。
司徒浅终于发觉不对劲了。“这边有瀑布?”
见司徒浅停下脚步,那侍女眼中有些惊慌。
“美人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晚了?”拓拔炽从一个草丛后冒出来。
一群士兵将司徒浅团团围住。
傍晚…
司徒浅面色呈酡红色,此时瘫坐在地上,愤恨又警惕的看着上座的拓拔炽。
当时拓拔炽洋洋得意的细数他是如何如何算计她,她又是如何如何中的药。
将怎么收买威逼利诱那些侍女,又怎么将那盘下了媚药的兰国菜送到自己跟前。
和怎么拖住阿木的全部都说了。
然后就被拓拔炽强行带回了他的营帐。
拓拔炽就这样在上座静静欣赏着司徒浅中药的反应。
司徒浅喘着粗气,想往外爬,却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