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乖,张嘴,喝下去。”
白远期将麻药抵在司徒浅嘴边。
待司徒浅喝下去后,白远期才准备开始为司徒浅缝合。
首先就要脱掉怀里人的衣服才能处理伤口。“冒犯了,浅浅。”
“你在干什么!”
匆匆赶来的上官启推开门就看见白远期在脱司徒浅的衣服。
“她受伤了。”白远期红着眼说。
上官启立马闭嘴走了过去。
“伤口太深了,要缝合,已经给她喝了麻药,你过来帮我摁住她,不要让她乱动。”
白远期长话短说。
他说什么,上官启就照做。
“呜呜呜疼…疼…”果然,司徒浅开始挣扎。
上官启跟着红了眼,但却还是稳稳摁住司徒浅不让她动。
但他却看不下去了,偏头不忍再看。
嗜血的他此时却有些惧怕血。
“疼…呜呜呜……”司徒浅忍不住开始咬唇。
上官启立马将手抵在她唇上,司徒浅一口咬了上去。
白远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硬着心肠完成了缝合。
白远期心疼的红着眼,为司徒浅擦去额头的汗。
上官启为司徒浅找来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为她穿戴好。
将司徒浅安置在床,两人走出竹屋外。
这赫然就是上次应缺带司徒浅来过的地方。
“处理一下吧。”白远期沉默的递给上官启一瓶药粉。
上官启接过,面无表情的洒在手上,那是刚刚司徒浅咬出来的伤口。
“怎么回事?”上官启冷声问。
白远期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来。
另一边,醒来的小红快疯了,自家小姐丢了。
传消息也要个四,五天。
时隔五天,应缺才终于收到司徒浅失踪的消息。
应缺马跑死了好几匹,三天后才风尘仆仆赶回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