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展不停地喃喃自语:“受害者,证人。嘿,还差一点就把一切都做全了!”
说到这里,屈展下意识地抬起头,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这一刻,他才是真的慌了神。
尤其是看着夏命天自信的笑容,屈展本能地摇了摇头:“夏命天,你们可真够狠的!这赵婷婷一行人本来就是你们的人。这苏世航、赖星航以及马闯,也是你们的人。你们这是准备收网了!”
夏命天“呵呵”一笑:“屈局,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证据了。”
“我肯定是没有证据啊。但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既然没有的话,那就麻烦屈局跟我们回去一趟吧。”
屈展盯着夏命天,稍加思索,然后伸出了双手:“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一名警察掏出手铐,就套在了屈展的手上。
就在这时,夏命天突然上前一步,推开下属,然后独自把屈展拉到了一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同事这么多年,我不想把事情做绝,听我一句劝,和王凯,和风云会彻底划清界限吧,我们会重新接纳你的。”
屈展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夏命天,你们就算是把所有证据都做全了,那最后也指不到我的头上。我从头到尾没有参与过细节。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失职。而且你有人证物证,我们也有。最后这案子怎么判,还得看接下来各方的关系。”
说到这里,屈展突然笑了起来:“而且这事儿接着往后发展的话,保不齐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呢。所以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夏命天看了屈展一眼,话里有话:“如果说别人不知道你们风云会在保市的底牌以及后台在哪里,那你说我知不知道?”
“我都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了。你说我心里有没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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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数呢?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不证据的不重要。主要是这一次,如果你不弃暗投明,神仙都救不了你,知道吗?”
屈展“呵呵”一声,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夏命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屈展啊屈展,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白跟了啊。”
“我夏命天,岂是那种没有把握就贸然行事的人?我在保市担任局长这么多年,如果连风云会在保市的布局都看不透,那我这个局长可就白当了。另外,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如何得知你在哪里,又是怎么掌握你的行动路线的吗?”
“装什么呀。”屈展不慌不忙地说道:“还不是靠着王焱那个小子把多变的江华给搞定了。”
“不然有江华在,你们敢轻易动手吗?不就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退居二线,还有啥新鲜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这样。那算了,当我没说。”
屈展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游戏还未结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夏命天拍了拍屈展的肩膀,然后掏出一支烟,塞到屈展嘴里:“屈展,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说完,夏命天挥了挥手,两名警察立刻上前,将屈展押走。
夏命天站在原地,叼起一支烟,也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后,一辆普通轿车驶来。
沧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谢卫明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