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弟,此事能成否?”桓哲放下手中酒盏询问。
曹洪满脸自信回道:“放心。”
“那许家庄主性格极其暴躁,而且空有蛮力。”
“利用他那视如珍宝的三弟,必然轻松点燃对方情绪。”
“但有些许反抗,直接定他个违抗官府之命的罪名。”
桓哲皱眉询问:“若是那许褚依靠武勇,带领全庄叛乱该如何是好?”
“叛乱?”曹洪笑道:“放心,不可能。”
“他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全庄上下老小的生死。”
“更何况……”
略微拖音的曹洪拿起酒壶,极为自信说道:“就算他反抗,只有百十来号人的小庄,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而且,我等巴不得他带人叛乱,刚好全庄皆拿。”
“省却许多步骤。”
桓哲听的身上一抖。
眼前人虽然年轻,但心思极其玲珑深邃,简直把人性摸透。
不愧是曹家人!
“可若那许褚兄弟无论如何也不出手反抗,又如何是好?”
他继续询问。
曹洪一边倒酒,一边回道:“更容易。”
放下酒壶的他拿起酒盏,“衙役把许家兄弟扔进大狱,一番屈打成招。”
“定他个勾连黄巾余孽,企图造反进攻县城之罪。”
“直接全庄皆抓,一个不留。”
“我等不费一钱一粟,便能够拿下五百耕田和一个庄子。”
“略施手段可把许家庄内青壮全部变为农奴,女子皆为婢女。”
“收地又收人,此等买卖,何其划算?”
叮!
曹洪主动撞杯,青铜酒盏相碰的清脆金属声响起,他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的曹洪低声蛊惑道:“到时候,我三你三,剩下四分上交县令。”
“此乃三全其美也!”
桓哲被曹洪说到剧烈心动。
三成便是一百多亩耕田!
那可是年年都有产出的固定资产。
曹洪出身谯郡曹家,就算东窗事发,上面还有人罩着。
根本不惧!
“成!”桓哲仰头饮酒,“就按曹兄弟所言!”
眼色一凶的他说道:“无论那许家兄弟进不进大狱,我都能按照曹兄弟谋略拿捏!”
曹洪大笑:“来来来,吃菜!喝酒!”
勾肩搭背的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等会咱兄弟前去花鸟阁吟诗作画听曲赏舞。”
“听说那面新来两个花魁颇有才色,你我二人分而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