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海秀满脸委屈像,向大汉伸出线素手:“我就跟你去好了。”
大汉不知死活,真以为姑娘要他牵领呢,邪邪地一笑,伸手拉住了那柔若无骨、又白又嫩的玉手。
柔若无骨的可爱小手,突然变成可怕的大铁钳。
砰一声大震,大汉不知怎地,突然飞起、摔落,地亦为之震动,有骨折声传出。
“哎……”大汉只叫了半声。
海秀仍紧卧住对方的手,向上拉,鹿皮蛮靴踏在大汉的咽喉上,猛地一跺脚。
大汉手臂已被翻转拉断,咽喉也立即被踏破。
“怎么?纸糊的?”海秀放手说。
致命的一摔,可把沈庄主吓了一大跳,一位小姑娘,怎会用这种武功与男人贴身相搏的?
立即,他惊怒交加。
“毙了他们!”他火冒三千丈怒吼。
七大汉冲出四个,两个对付一个。
两个大汉四条铁胳膊,老鹰抓小鸡似的向海秀抓去,四手四合,有如网罗乍收。
剑光突然分张,两大汉根本不知剑是如何撤出的,看到剑光打闪,锋刃已经及体,一个胸裂,一个腰开,四只手也折了两只。
姑娘前掠三尺,两大汉倒在她身后挣命。
“沈庄主,你的人真是纸糊的吗?”姑娘笑吟吟地说,含笑杀人点尘不惊:“现在,联手好吗?还来得及。我已经证明给你看,我行。”
沈庄主感到脊梁发冷,脸色泛灰。
另两名扑向海山的大汉,似乎死得更快,一近海山,便看到剑光一闪即没,两人的胸腹全裂了,内脏一塌糊涂往外迸流。
“你……你们好……好狠……”沈庄主声如狼嗅,咬牙初菌拔出金背刀。
另三名大汉,已先一步拔刀戒备。
“你,是我的。”海山用剑向沈庄主一指:“除非你答应跟我下山抢劫车队,不然,从此一别,你再也同不了一别庄。”
海秀似乎比乃兄更喜欢杀人、更勇猛更泼辣,一声娇笑,挥剑猛扑三名大汉,剑起处风云变色,光影流转中血雨纷飞。
沈庄主刀沉力猛,真有猛虎般声威,刀一动朋气蓬勃,虎吼声中,一连八刀,把海山逼得连换七次方位,剑不敢与沉重的金背刀接触。
沈庄主勇气倍增,抢尽了先机,再一次虎吼,招发乘风破浪追击,金背刀斜劈横椎,连人带刀豪勇地切入,利刃破风声令人闻之头皮发炸。
“铮!”剑终于与刀接触。
金背刀竟然向下疾沉,竟然禁不起剑向下的一搭。
剑光再闪,向上一挑。
“呃……”沈庄主突然浑身一震。
咽喉破了,下颚也中分裂开,口张得大大地,气泡血浆从中裂的喉管中涌出,金背刀跌落。
人猛地前冲,像是疯虎。
海山向侧迈出一步,收剑入鞘,让沈庄主几乎擦身冲过,冲倒在两丈外。
“浪得虚名。”他扭头扫了倒地的沈庄主一眼:“自今一别,相见无期,所以庄名一别,似乎,他还不配名列一流高手呢。”
悔秀宰了最后一名穴汉,在一名大汉的身上,拭抹剑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