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边就劳烦嬷嬷多照顾了。”看郁方脸色不好,魏伊人自要主动跟嬷嬷是闲聊。
“这是老奴的本分,夫人的孝心老奴一定会转告娘娘。”话既然说完,这便就分开了。
郁方走在路上,脸色越来越沉,“广廷,让咱们的人盯紧点朝堂。”
郁家在朝堂各处都能说的上话,可郁方并没有说直接架空朝堂,更没有僭越的去盯着皇帝的生活,现在他怕是该做点什么了。
高高的宫墙,即便是太阳当空,也好像能升起阴冷之气。
俩人信步走着,没想到在不远处,竟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农女。这里已经出了后宫,都会有侍卫走来走去的,这是谁在罚她,竟然连最基本的体面也不顾及了?
农女的表情愤怒,看着不服的很,“你说是哪个贱蹄子勾引了圣上,见不得人的玩意!”
嘴上不干不净的骂着。
农女在宫里保养的极好,光看脸已经瞧不出在下头做活的痕迹。可是她这一开口骂人,好像连面相都变了,尖酸刻薄的市井模样。
郁方带着魏伊人绕了一下路,没从农女的跟前过。
不过还是安排人去打听了一下,农女是谁罚的。
因为这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多都瞧见了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打探出来了,无非就是皇帝最近都宿在皇后那边或者直接不入后宫,农女这是觉得被冷落的打听了皇帝的行踪,故意在半路上等着邀宠呢,却因为捏算吃醋的话让皇帝不耐,直接让她在这罚跪。
若是寻常的妃嫔,想来皇帝看在对方娘家人的面子上,总不好让人家这么当众丢脸。可偏偏是农女,皇帝做什么也没后顾之忧。偏她即便是进宫许久了,论规矩礼仪也比不上其他娘娘,至少现在若换成其他娘娘被当众惩罚早就羞愧的无法抬头,而这位看着还满不在乎。
至于这农女吃醋,就是因为皇帝不宠爱她,又打听说皇帝最近安排内务府翻修一处宫殿,恐有新人要入宫,这才坐不住了。
对于这个事下头的人说的时候也还是带了个人的情绪,很多伺候人的宫人,人家出生也不差至少比个农女强,凭什么她当主子别人当奴才。农女行为粗鄙,皇帝在新鲜劲的时候宠幸她,等着过了新鲜劲她失宠在旁人看来那是必然的。至于说修葺后宫,皇帝能瞧上个卖身葬父的,不定也能看得上卖身葬母的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听了这话,魏伊人心中也察觉了不对,皇帝的性子若真瞧什么人怕是能直接带回宫,至于这么大排场,她又打赏了下头的人银钱,等着新人进宫第一时间给郁家送个消息。
也许皇帝报复叶家,跟这个新人也是有关系的。可是,谁会这么恨叶家呢?
白大人为首的那些言官?可是又觉得不像,他们都是官宦人家,若是想塞女儿进宫当初选秀的时候自然可以操作,名门之后谁又能是做出这种勾三搭四的事?
那还有谁会跟叶家过不去?
只是,现在已经该安排的都安排下去了,只等着消息了。
郁方缓和了情绪过了那股子劲,终是能正常的露个笑脸出来,“没想到,你这出门带了不少东西。”
瞧着出手娴熟,这是一出门就等着往外送银子?
“礼多人不怪!”魏伊人讪笑一声,她一个孤女在京城讨生活,自然是要事事周到。
等她坐的官品再高一些,出门在外的时候也就不用准备这么多东西。
出了皇宫,瞧着时辰也不早了,这个时候去翰林院那边估摸人家都去用午膳了,到了也是会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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