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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听完林冬落和李惊雨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和老清。
他和老清从大学相识,再到后来一起读研,虽然之后他们去了两个不同的学校任教。
可是,无论是科研项目还是外出学习出差他们总是早一起。
后来,虽然他们各自结婚生子。可却还是邻居。
第一次他和老清一起去国外出差的时候他们在学界内还不是很出名,可他们的老师确实大拿。
那次,他们也遇到恐怖袭击。当他们看到那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以后,还没林冬落和李惊雨镇定呢。
那时候的他们是害怕恐惧的,也是无措的。
不过幸好,他们祖国够强大。
也自从那次比赛以后,他和老清只要出国基本上都能遇到。他们也从死党的关系,变成了莫逆之交。
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次离死亡很近的时刻,一起从恐惧变得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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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回想完,然后用轻松的语气开口道:“冬落,惊雨。我觉得你们一开始接受不了才是正常的。如果一开始不这样,我都感觉我要去给你们请心理老师了。”
“死亡这个课题,虽然是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的。可依旧是我们每个人都会去恐惧的事情。”
“我们害怕死亡,害怕分离,害怕这个世界上自己未知的事情。”
“所有,你们不需要因为你们的恐惧有心里负担。你们更不用为此而自责。”
“我知道你们是因为自己身上军衔,不愿意在大众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因为这是你们在承受军衔之后所要同时承担起的责任。”
“但,现在只有我在。你们也还小,不用那么坚强的。”
“无论如何,你们的身前也有我们这群老一辈的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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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白老还和蔼的摸了摸二人头。
“好,白爷爷。我们知道了。”
又过了一小会,清老和钱老也从隔间出来了。
二人看到白老正坐在林冬落和李惊雨旁边聊天,也轻轻走了过去。
“老白,你跟冬落和惊雨聊什么呢。看吧两个小孩都要说哭了。”说罢,老清就要作势去打老白,要给两个孩子讨个公道。
林冬落和李惊雨赶忙阻拦,然后扶着清老和钱老在他们对面的座位坐下来。
“清爷爷,白老没说我们。他在安慰我们。”林冬落和李惊雨解释道。
钱老和清老一下子就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了。
钱老看着老白和老钱问道:“这俩孩子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