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讲王淑凤磋磨人的手段多着呢,她在村子里出了名的爱干净,都是用两任儿媳妇的血泪堆出来的。
原主在村里名声不好大半原因都是她每天不遗余力在外面跟邻居胡咧咧。
冬天在冰水里洗衣服,跪在地上收拾卫生,稍不顺心就撺掇儿子打媳妇。
甚至为了让原主给她生个孙子,不知道弄了多少生子偏方,什么喝香灰,喝童子尿,主打就是不想花钱。
原主还不到二十岁,被死老太婆生生折磨的像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好不容易怀孕了,王淑凤不知道从哪找了个神婆,非说原主怀的是丫头,都已经五个月了让她硬灌了堕胎药。
最后落下来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她反过来埋怨原主不知道好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又撺掇儿子打媳妇。
刘向阳这个儿子非常听话,她娘放个屁他都得说是香的!
难得遇见这样全员恶人的家庭,林乔怎么对付他们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是弄死了也不冤。
“婆婆,你是不是忘了,前几天你就在同一个地方冤枉我偷家里的鸡,还偷了家里的钱,今天你又故技重施,冤枉我把向阳踢飞。
就我这小体格子,还把我家向阳踢飞,你咋不说我能上天呢!
徐婶子,什么都信只会害了你,少管点别人家的闲事,你家大富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在打光棍。”
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刘家的说话还真不能全信,上次咱就是让她给骗了。”
“可不么,糟践自己儿媳妇还上瘾了,这小林瘦的顶多就八十斤,她家向阳得有一百三十斤了吧?”
王淑凤让她冷不丁说话吓了一跳:“我冤枉你什么了!我家向阳刚做完手术,现在还住在医院呢!你敢说你没踢他!”
徐招娣说人坏话被抓包,本来有些尴尬,听到林乔后面的话直接恼羞成怒:“稀罕我家大富的小姑娘多了去了!你这个丫头倒是牙尖嘴利,不怪你婆婆被你欺负的跑出来哭!”
林乔翻了个白眼:“好话说了你不听,非要去舔臭狗屎。
徐婶子我要是没听咱村里人说错,你跟我婆婆是同岁吧?
同样都是四十三岁,我婆婆风韵犹存能把男人勾引去了苞米地。
你在看看你!
你这么舔她,她怎么也没说帮你捯饬捯饬,就这么站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娘呢!”
她转头又看向王淑凤老实的说:“昨天刚进门你就让向阳打死我,还不让我抵抗了?我就轻轻挡了一下,你就说我给他踢飞了!
我这脚得伸多高才够得着他胳膊,有那个时间我为啥不用手直接推他?”
围在门口的人左看看右看看,小声议论起来。
王淑凤气的爆炸,小贱人还敢当着她的面就说她勾引男人!
年轻怎么了!那是她保养得好!是她的本事!
“你个贱蹄子,敢污蔑我!我清清白白做人被你说成这样!我不活了!
向阳本来就是你推的,你这个贱人还不承认!”王淑凤坐在地上哭嚎,这次却没什么人附和。
这人说话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一会是踢的,后面又变成了推的,大伙这会觉得可能又被她给耍了。
村里妇女需要常年下地劳作,风吹日晒不说,还要回家伺候公婆、男人、孩子。
比王淑凤老的何止徐招娣一人,平时没人提起,也就都没特别在意。
看看王淑凤白皙的皮肤,没有茧子的手指,众人心情都分外复杂。
这王淑凤上不用伺候公婆,下面孩子也大了,家务有儿媳妇收拾,整日都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还有儿子愿意赚钱养活她。
刘向阳咋就那么孝顺呢!
“婆婆,你可别冤枉我,苞米地这事可是徐婶子她儿子说的,你俩关系那么好,那她知不知道苞米地里那野男人是刘向阳?”
一时间,周围看热闹的都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