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猫咪饼干又好吃又可爱!”
“华夫饼也不错,就是油有点重。”
“咖啡什么的太苦啦!梦虚卿,你有茶叶之类的吗?”
“谁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咖啡厅里四个人吵成一团,剩下的一个静静看着她们闹腾。虽然在咖啡厅里大声喧哗并不是一件很文明的举动,但考虑到在座的都是些可爱的女孩子(?),男同胞们就微笑着包容了,至于其他女同胞怎么想?你看看有多少人在桌踩男朋友的脚就知道了。
Lancer本来还想管一管这群人的,可想想自己又不是她们家长,管那么多干什么?掏出随身携带的书一翻,装作不认识这群人。反正caster也在这里,不可能出事。
不过远离了这群麻烦,就会有另一个麻烦找上门。一个金发男人自来熟地坐到她的旁边,“她们很吵呢,你不去提醒一下吗?”
出现了,无论什么时代都有的咖啡馆酒馆伪情圣,不理这群人才是正确应对方法。
“别那么冷淡嘛!”男人露出自认灿烂的笑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堂·阿尔德,敢问小姐芳名?”
Lancer瞟了他一眼,“西班牙人?”
“蒙祖上威名荫庇,得赐一个堂字。”阿尔德无不得意地说道,“现在日本做研究客卿,所以对日语也算有点了解。”
“呵。”Lancer突然有意逗他玩玩了,“先生从事哪方面的研究呢?”这不是正中圈套?把话题引到自己最擅长的方面便于吹牛,这是男人常见的话术,“主要是研究日本阴阳术在西方魔术体系中成立可能。”先说一些听起来就挺厉害的名词,虽然懂行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水货学科,日本阴阳术是本土巫术与东方道术结合后的产物,跟西方魔术有皮关系?“我们这个学科致力于突破东西方魔术的界限,达成双方互流,将魔术理论研究推上一个新的高度!”
Lancer一下子没兴趣了,索性直接放杀手锏,“你知道我从这本书上学到了什么吗?”Lancer盖住书封。阿尔德愣了愣,我又不知道你看的什么我哪知道?
“西班牙人总是容易把幻想代入现实。”Lancer把书推到他面前,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堂·吉坷德》。
一击让阿尔德陷入沉默,Lancer收起书,“下午茶时间结束了,该走了。”就像一位家长一样把众人赶出去,让阿尔德尴尬地坐在座位上。
————————————
“智能餐厅的服务很周到,但饭菜还是差了些火候。”caster像个美食家一样对着桌上的菜品评头论足,“虽然机器人翻勺的频率和力道都控制得很到位,但终究只是机械地执行指令,缺少了对不同食材特性的把握,像这道辣子鸡丁,虽然入味很均匀,但却没注意辣椒辣度不够,以至于最后菜甚至有些甜,必须差评!”
“你吃饭就吃饭,来机器人餐厅还指望什么五星大厨?”
“这是一个立志吃遍四方的人的尊严!”caster一脸正气。“每一道菜、每一粒米,都应该赌上一名厨师的全部!这样粗制滥造的流水线产品,我绝对不会承认!”
这是营业餐馆,不是中华小当家!姜梦虚在心里疯狂吐槽,不过有人似乎很赞同这番话,“说的好!”邻桌一个孤独的胖子鼓起掌,“没想到在这竟然能碰上一位志同道合的‘吃友’,而且还是一位可爱的女孩子!”他直接提着凳子过来了,“敢问吃友尊姓······咦?”小小的眼睛一瞪,“一桌的魔术师?!”
Lancer差点一枪直接刺出去,“慢着慢着!我只是有点惊讶,我没有恶意!”他疯狂地摆着手,“我叫阿莫尔·潘格沃特,也是个魔术师!我的魔术师让我熟系世界上每一种气息,所以我才能判断出你们都是魔术师!”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在油管上有频道,你们搜我名字就能找到!”
看着他一脸慌张,Lancer检查了一下油管,这才把餐刀放下。阿莫尔长舒一口气,“吃友,你们这真危险,我刚才感觉真的会被杀啊!”“没事没事,习惯就好。”caster拍拍他的肩膀,“就因为你那魔术,你才特别在乎吃的吗?”“是啊,鼻子太灵也不是好事。”他抖了抖肚子上的肥肉,“每次闻到味都忍不住,所以才这么肥的啊!”
caster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比肥胖更让一个立志吃遍四方的人害怕!“来来来,潘兄喝点茶,利消化!”
阿莫尔把茶水一口气灌下肚,“哎呀呀,你是不知道,我在网上听说这家餐厅饭菜很有特色,专门跑过来尝尝,这味道是真不太行啊!”两人就“吃”这方面越聊越嗨,话题也越来越专业,什么刺激茶多酚挥发氨基酸,而余下一群从不在这方面过多计较的人自然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办?让他们继续聊?”远坂凑到神乐耳边,“再拖就赶不上了。”
确实,再拖就赶不上车了,“那把她丢在这吧。”“可以。”一群人站起来就要走,“等等等等!”caster一下急了,“潘兄留个联系方式,以后联系啊!”她飞快地抄好腕机号码,随后飞奔而且,“有缘再见啊!”
阿莫尔摸了摸脑袋,“我还打算给她推荐一家餐厅呢。”
好不容易赶上,“那么急干嘛,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吗?”“从这里过去可很要一段时间哦,”神乐翻着腕机,“网上说大约要一个小时吧。”
要挤一小时的地铁?远坂一下不乐意了,“挤一个小时?要不我们别去了吧?现在可是下班高峰期!”“这可不行,”神乐否决了这个提案,“难得赶上这个活动,怎么能不去看看和平炮发射?”
“我们在冬木不是见过一次吗?”远坂小声道。“那顶多算轻量化,而且除了发射,好像说这次还要别的惊喜。”神乐关闭腕机,“总之去就是了。”
无论远坂怎么抱怨,地铁还是开动了,穿过梦幻的隧道,随后穿梭于废墟中,新东京市到旧东京市的专线,准确来说,是到和平炮的专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