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脚比她真是大了好多啊,正在心里感慨,冷不丁撞上堵车墙。
不知不觉到17楼了。
玩得还高兴吗您?秦北锋咬牙笑道,我劳心劳力搬东西。
鹿茸眨眨眼,我以为我只要乖乖跟着就好了,对不起。
语气一派天真无辜,是道歉,但更像委屈,控诉。
是你自己不让我搬的啊,还要凶我约莫是这个意思了。
还是在床上时候可爱,平时多少有点呆过头了,秦北锋腹诽的同时,为自己随时会为女孩任意眼神发硬的鸡巴感到暴躁。
硬个屁,又不能肏她。
一路上所有回家以后肏她的宣言,都是过过嘴瘾,小屄昨晚被磨了一夜,肯定没消肿,再来一轮,他真成牲口了。
回屋吧。男人沙哑道。
鹿茸不疑有他,准备把小猫带回家。
先放我这,等你室友同意,再接走。秦北锋想得周到,虽然也有私心,是为了把女孩骗进家门解解馋,随时来看。
随时喔。鹿茸抿抿唇,音色使然,言语间满是娇气,我今天敲门,你就不在。
不行,再拖下去真要把她就地办了。
秦北锋伸手进裤子口袋,顺手拨了拨硬起的鸡巴,才掏出钥匙拧开门,将其放入女孩手心,满意了?
三个字,竭尽无奈,妥协。
鹿茸攥紧钥匙,唇抿得更紧,她完全没想到男人会把钥匙给自己。
往日里那么高傲疏离的一个人,突然就近了许多,触手可及。
秦北锋着急解决老二的问题,不乐意多说,转身要进屋。
啵。清脆的一声。
是女孩唇瓣分开,要说话的动静。
你淋了雨,记得喝感冒冲剂,不要生病了。鹿茸糯糯地提醒他,不然会难受的。
女孩自觉只是普通的朋友之间的关心,不想对方悠悠回过了身,眼瞳黑沉,恶兽一般盯着她。
怎唔。
是男人俯身逼近,吻住了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