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比赛参加那么多次有什么必要的吗?
而且陈辞都在怀疑童六能不能记住这些比赛的区别,毕竟自由搏击和柔道的跨越有点大吧?
他还真的问过这个问题,童六给出的答案是:“快点结束比赛,就不会有人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柔道了啊!”
陈辞:……这另一方面也显示了这人到底有多强。
他费劲把她那些奖杯和奖状找了三个大箱子放了起来和那些四年前的合同一起,一通忙活完她的办公室总算能有个落脚的地方了。
童六从外面回来,直接被她办公室逼退了两步,礼貌鞠躬:“不好意思,走错了。”
转身就走,被陈辞一把拎了回来:“这是你的办公室,你要去哪里?”
童六像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新奇,边看边说:“这真是我的办公室?”
陈辞点头。
他又看看乔木深发给他的信息,其中一条就是:童六平时不带手机,所以你要保持手机24小时通畅。
陈辞想起她之前坐公交车的时候拿的确实是公交卡,吃饭支付的时候也确实拿的是现金,谁能知道他昨天看见童六掏出那么厚一沓钱的时候有多震惊!
他问童六:“你为什么不用手机啊?”
童六挠头:“太沉了,也不方便活动,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要联系的人啊。”
陈辞想到现在手机的功能确实有一部分老人也搞不明白,问她:“那你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和乔总联系?有的时候报警和120也不方便吧!”
童六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金属物品给他看,按了一个按钮,那个金属的前半部分直冲天花板,并伴随巨大嗡鸣声,下一秒他的手机振动起来,是乔木深的电话。
“喂?小六出什么事情了?”
陈辞被这个既原始又先进的沟通方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童六拿过来说:“没有,我就是在给小陈演示信号弹的用法。”
乔木深:“我猜也是,不然我就派人去信号弹发射的地方去了,以后不要乱玩那个东西,很贵的,不对,你们的地方是公司,你在哪里放的信号弹,还没有火光,你不是在屋里放的吧?我的天花板——”
童六不愿意再听他的咆哮声,直接挂断了电话,遗憾的说:“他说这东西很贵,不能多玩。”
陈辞难得赞同她:“确实不能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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