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狂什么狂?
&esp;&esp;不就是上过几日战场,杀了几个人,从寒门爬进了朝堂的低贱之人。
&esp;&esp;等她jsg坐上太子妃之位,有他好看!
&esp;&esp;搜不了祁屹的身子,凌伊阳只好带着凌庭萱离开玉笙居。
&esp;&esp;穿过甬道,凌庭萱委屈道:“爹爹,您方才为何不直接搜那莽夫的身?女儿没骗您,女儿的手真是江晚渔所伤!”
&esp;&esp;凌伊阳叹了一声,“爹知道,但那祁屹不好惹啊,他这次剿匪大胜,深得圣上的心,圣上不仅给了他很多赏赐,还要将五公主赐婚给他,他这下可要成了皇室之人,欺辱不得!”
&esp;&esp;“什么!”凌庭萱瞳孔陡然剧烈收缩,“五公主要与他成婚?!”
&esp;&esp;“小点声!”凌伊阳呵斥道,“这事差不多是板上钉钉,一开始祁屹不情愿,直接婉拒了圣上,可圣恩难却,他若是不答应,很有可能连他现在的北城指挥使都保不住。”
&esp;&esp;“他之所以参军争功绩,为的就是加官进禄,更何况……他想要保住江晚渔那贱婢,所以才应下这门亲事。哼,这男人沉于女子姿色,终究是废物一个!”
&esp;&esp;凌庭萱略带愁容,“那江晚渔这事该如何是好?虽皇后娘娘答应了帮我得到太子妃之位,但太子哥哥却让我将她带进宫中,今日这一闹,她定是不会乖乖离开将军府。”
&esp;&esp;“所以我说你蠢!”
&esp;&esp;凌伊阳狠狠剜了一眼她,“离太子妃大选还有一段时间,爹看她那样子,定是已经中了你下的毒,不出三个月,她衰老而死,一个已死之人你还用得着担心什么?太子莫不是宁愿抱着一堆白骨,也不愿拥你一个花容月貌的太子妃?”
&esp;&esp;凌庭萱连连点头,咧开笑,“女儿明白了,还是爹爹厉害!”
&esp;&esp;……
&esp;&esp;玉笙居里,只剩江晚渔和祁屹两人。
&esp;&esp;她垂着头,等着他降下的处罚。
&esp;&esp;祁屹早已从怀中摸出了她的暗刀,抓在手里把玩。
&esp;&esp;他一直不说话,她只好先开口认错。
&esp;&esp;“大人,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撒谎,凌庭萱手上的伤,确实是奴婢做的,但奴婢只是为了抗御,并不想给大人惹是生非。”
&esp;&esp;“你确实做错了……”
&esp;&esp;他一步步逼近她,将她抵在中柱,“但你不是错在撒谎,而是用刀不稳,只伤了她的手,她是深闺女子,面对你的袭击没有反抗之力,你大可往两侧稍用力,将她的手指砍下一只。”
&esp;&esp;江晚渔打了个寒噤,她这是第一次亲手伤人,刺向凌庭萱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还在惴惴不安。
&esp;&esp;听祁屹这么一说,她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就害怕极了。
&esp;&esp;可此前她让红西切掉刑部官差的命根子时,却一点也不怕。
&esp;&esp;果然,她的胆子还得多练练。
&esp;&esp;“奴婢头次实战,下次定能做得更好。”她认真地扬起小脸。
&esp;&esp;这回答,像是他手底下的兵。
&esp;&esp;他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禁抬手帮她挽了挽发丝,“无碍,我自会教你,待你毒解后,就要与我一同练武,这几日在玉笙居,你还是多休息,免得到时候喊苦喊累,我可不会怜惜你。”
&esp;&esp;她也很自觉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奴婢知道啦,请大人放心,祭奠还在进行,大人是家主,还是不要缺席太久才好,免得落人口舌去了。”
&esp;&esp;“嗯。”他横腰将人抱起,小心翼翼地放上床榻,“我也免了双溪和青雨的跪拜,让她们过来照顾你,若是有事,便让她们会知我,我马上过来。”
&esp;&esp;“好呢。”
&esp;&esp;送走祁屹,双溪和青雨匆匆进房,还顺手将门关了起来。
&esp;&esp;“姑娘,方才可算是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