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没等她挣扎起身,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将军回来了!”
&esp;&esp;她身子僵直,尤是看到李瑀衍唇边闪过一丝得逞,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这一举动是为何。
&esp;&esp;“祁将军。”李瑀衍不慌不忙松开江晚渔,望向祁屹的眼神里带着微不可查的挑衅意味。
&esp;&esp;祁屹后槽牙咬得极紧,他盯着江晚渔看了几息,强压住怒气,“微臣拜见太子殿下!”
&esp;&esp;这一声拜见喊得很用力,若不是重兵在周围把守着,他握紧的拳头说不准就砸在了李瑀衍脸上。
&esp;&esp;“祁将军,你府上的婢子真是能力过人,听闻本宫受伤之后,竟连忙赶来为本宫上最好的伤药,待本宫回宫,定会为你美言几句,在难民营受伤一事,看在这上好的伤药的份上,本宫就不再追究你的责任。”
&esp;&esp;“微臣……多谢太子殿下宽仁!”
&esp;&esp;“要谢就谢你这婢子罢,若非她对本宫有心,本宫定不会轻饶你。”
&esp;&esp;祁屹沉默不语。
&esp;&esp;江晚渔合上那罐伤药,躬身道:“这都是奴婢该做的,既伤药已上好,奴婢就先退下了。”
&esp;&esp;李瑀衍大手一挥,容许她离开。
&esp;&esp;祁屹向李瑀衍禀告今日所有事后,目送着李瑀衍回卧房,主院归于平静。
&esp;&esp;祁屹连晚膳都吃不下,直径就往玉笙居赶去。
&esp;&esp;江晚渔早已预料到他要来,提前让双溪备好酒菜摆在小院里,她也坐在小院子等着他。
&esp;&esp;你要与我闹?
&esp;&esp;江晚渔见他脸色黑沉着,尽量轻声唤他,“阿屹哥哥,上回你说想吃茄子瓜,我让双溪重新做了一份,趁热尝尝罢。”
&esp;&esp;“嗯。”他话不多,坐下之后就闷头吃东西。
&esp;&esp;吃得也不多,一块小小的茄子瓜要嚼好多下,才吞咽下去。
&esp;&esp;“阿屹哥哥,今日我与晗月去了三公主府上,见jsg到了大哥,他确实与醉香楼的头牌有来往,但头牌的死绝对与他无关,经由我们的分析,头牌十有八九是凌伊阳害死的。”
&esp;&esp;祁屹头也不抬,“嗯。”
&esp;&esp;“那日头牌定不会是自己愿意出醉香楼,那个与她一起死在屋棚的男人也只是个替死鬼,只要找到邀约头牌出醉香楼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查到关于凌伊阳的蛛丝马迹。”
&esp;&esp;祁屹又用鼻腔哼出一声嗯,再没有别的反应。
&esp;&esp;她觉得这样根本沟通不了,只好先将正事放到一边。
&esp;&esp;“阿屹哥哥,你不开心吗?平日里你过玉笙居来,都不会只说这点话。”
&esp;&esp;“没。”
&esp;&esp;“那我方才所说的事情,你都听进去了么,打算如何着手解决?”
&esp;&esp;“哦。”
&esp;&esp;哦?
&esp;&esp;哦是什么意思?
&esp;&esp;她搞不明白,“阿屹哥哥是因为方才太子的事情与我生气么?我可以解释,阿屹哥哥要听吗?”
&esp;&esp;他懒懒掀起眼皮,看上去不怎么在意,“说。”
&esp;&esp;“我听说太子受了伤,还是在阿屹哥哥的管辖范围内,此次太子出宫,皇帝定是让阿屹哥哥保护太子安危,如今他出事,消息传进宫中,皇帝不会饶过你。